海哥一步一步走近白蓧月:“淩燁那小子還真是幸運,出去送貨就能把你給撿回來。”
“你這妞生的還真是不錯,不光臉蛋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隻讓淩燁一個人霸占,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白蓧月皺緊眉頭,聽著這個海哥所說的話,心裏生出一種不祥之感。
“海哥,我去給你倒杯茶吧。”白蓧月讓自己保持著鎮定。
這裏的人她都不能得罪,再加上現在有祁長謹在,她不能鬧出什麼動靜,要是被他發現就不好了。
海哥嘿嘿一笑,目光赤裸又猥瑣,似乎已經按捺不住心裏的躁動了。
這個白蓧月在剛剛被帶回來的時候,他就看中了。
就這裏麵很少有女人,他們如果想要找女人都去夜總會那種地方,但那裏是什麼樣的貨色?和麵前的人兒比起來,簡直是天壤地別。
淩燁是老大眼前的紅人,他不敢輕易得罪。
淩燁要是去老大麵前告狀,他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但是現在淩燁不在,他趕緊把那件事情給做了,想必白蓧月也不敢說出去。
她要是想活命就得跟著淩燁,一個被別人糟蹋過的女人,淩燁知道以後恐怕也會嫌棄吧?
所以海哥有信心白蓧月不會主動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淩燁,拿捏到這種心理以後,海哥甚至認為自己可以經常和白蓧月發生這種關係。
像他們這種人,注定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家室的,女人對於他們而言,也隻不過是解決需求的用品罷了。
白蓧月向後退著,甚至悄悄挪動位置,轉換到了門口的方向。
她太清楚這個海哥想要做什麼了,而且也能明白他為什麼毫不畏懼。
對於一個男人而言,自己的女人和別人發生關係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情,這件事情如果淩燁知道了,哪怕隻是為了做戲,也不會讓自己留在身邊了。
如果發生了這種事情還能夠原諒,就真的太令人懷疑了。
“海哥,你先坐一會兒。”
白蓧月說完,轉身就打算出門,卻一把被人拉了回來。
“想往哪跑啊?沒人能夠救得了你!”
海哥將白蓧月扔在床上,脫了外套就要撲過來。
白蓧月直接抬起腳踢了過去,幾乎是潛意識當中的反應。
“媽的臭娘們,你敢踢我?”
海哥被踢中了胸口的位置,已經有些暴怒了。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反抗他!
白蓧月從床上爬起,隨便抓起一個煙灰缸就往海哥頭上砸。
還有水杯、花瓶,隻有她能夠抓起來的東西,通通一股腦的往他身上砸。
海哥來不及反應,被水杯砸在臉上,疼得大叫一聲。
“臭娘們,我打死你!”
海哥扭曲著表情衝著白蓧月而來,他的額頭已經被砸壞了,正往下流淌著鮮血,看起來像是一隻猙獰的惡鬼。
白蓧月趕緊壓下門把手,幾乎是落荒而逃。
“賤人,今天就算是淩燁回來也救不了你!”
“給我抓住她,快點!”
白蓧月拚了命的往前跑,海哥的那些手下在後麵追趕,馬上就要追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麵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白蓧月來不及躲避,直接撞了上去。
“誰啊?”
那人怒聲質問,聲音對於白蓧月來說,像是魔鬼一樣。
“白蓧月?你居然在這!”
隻見祁長謹一臉驚訝的看著白蓧月,這表情很快就變成了憤怒和怨毒。
白蓧月用力咬上祁長謹拉著自己的手臂,疼的男人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