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潤:“……”
這特麼的,是人該說的話嗎?
這得有多血腥殘暴變態的心理,才會說出這麼血腥殘暴變態的話來?
這該死的男人,這砍人的胳膊能跟砍樹的樹枝一個樣紙嗎?
這樹枝砍了來年還能再長出來一根,可她胳膊砍了,那就是沒了,是永遠的沒了滴!
她的胳膊如果能像樹枝一樣,砍了一根,就會再長出一根的,那她也能隨他老人家高興的砍。
咦,不不不,不對,她的胳膊如果像樹枝一樣,砍了一隻胳膊,過一段時間就再長出了一隻胳膊。
那她童潤還是人嗎?
連妖精也沒能力這樣玩,好嗎?!
所以,她奏說嘛,奏是這個男人的想法太變態!太太太變態!
也就在童潤用自己華醫生的專業水平,直接把眼前這個男人給鑒定為了變態的時候。
眼前這個變態的男人,邊用斧頭的背、在童潤那白皙的玉臂上輕輕的劃著邊問:
“童大小姐,你現在能告訴我,你這雙手是準備聽話的去給你那堂妹化妝,還是準備不聽話被這把斧頭給砍下了?”
童潤:“……”
雖然,眼前這變態血腥又殘暴的男人,是用斧頭的背麵在她的玉臂上劃著。
但是,這斧頭那亮晃晃的白光,和鐵塊傳來的那冷冰冰的感覺,還是讓童潤的皮膚上起了一層冷雞皮疙瘩。
該死的,那是真斧頭,是真的鐵製品!不是塑料製品!是真的能把她那小胳膊砍斷了的那種!
他還真敢玩!還真能玩!
童潤覺得,這該死的血腥殘暴又變態的男人。
她把他踹到智利的烏斯懷亞那冰冷的極地、跟愛倫夫人住在一起,和直接把他踹到月球跟嫦娥小姐姐住在一起,那都是輕的。
她應該,直接把他給踹到了外太空去。然後永遠不會回來了的那種!
“怎麼?還做不了決定?!好,那我幫你做決定——”
也就在童潤又又又在心裏,暗搓搓的狠狠罵著身邊的這個變態男人的時候,就聽到變態男人那變態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隨著男人那變態聲音的還有一股勁風從她耳邊快速刮過。
等童潤回過神來,男人的那把斧頭已經在她眼睛快速閃過,眼看著就要劈在了她的手臂上了。
童潤立即條件反射的,快速的把自己的手臂從男人的手裏抽了回去。
就這,男人手裏的那把斧頭,最後堪堪的擦過她的衣袖,竟然還把她的衣袖也劈開了一個豁口了。
童潤,用無法相信的眼神盯著自己衣袖上的那個豁口。
狠狠的盯著那個豁口,瞪圓了眼睛盯著那個豁口。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剛剛,她的手臂稍微抽回來,遲緩辣麼一丟丟,那現在這豁口就不僅僅隻是衣袖,還有她手臂上的皮膚和肉肉了!
他他他,他他他,竟然是真的砍啊!!!
“怎麼?還做不了決定?嗯……”
也就在童潤被自己衣袖上的豁口震驚了一批的時候,就聽到男人那冰冷闊怕的威脅聲在她的耳邊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