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保安站在遠處,一個個遙遙的看著他們的方向,也不知道敢不敢上來。
據說站在樊語旁邊的是宮千俞,如果得罪了這個大人物的話,恐怕事情要糟糕。
“她是我親手捧紅的,也是我親手毀的。”宮千俞忽然貼近樊語的臉。
“但是你那樣直白的跟我說了不再合作,卻依然能夠混得好好的說明什麼?還不是因為我足夠喜歡你,連毀了你都不舍得嗎?”
宮千俞的傘不動聲色的往旁邊側了一下,遮住他們兩個人的動作,讓其他人根本看不清楚傘下到底經曆了什麼。
仿佛兩個人正在進行著多麼親昵的舉動。
在他們沒有注意到的角落,一輛黑車車窗降了下來,權承瑾陰沉著臉,隔著一層雨幕,目光發狠的往他們方向看了過來。
樊語被宮千俞的話給惡心到,又被他突然的親近弄得心中極其不適。
她二話不說,抬起手就要狠狠推開他:“我一開始能火確實要感激你的幫助,但是我也說過,用我的力量已經為你拉來了足夠多的項目,我們兩個人已經扯平了。
“我跟楊琳那個廢物不一樣,我不會依附於任何人。”
宮千俞不動聲色的抓著她的手腕,語氣之中帶著幾分輕佻開口。
“你要是不依附於任何人的話,你憑什麼能夠在娛樂圈裏站穩腳跟?若不是我不忍心,你現在恐怕已經跟楊琳是同樣的結局了。”
“憑她背後有我,我永遠在他身後保駕護航。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就讓你的公司,永遠的從海市消失。”
一個低沉冰冷的宛如從水裏撈出來的聲音,在宮千俞身後緩緩響起。
宮千俞的身子僵了一下,機械地轉過了頭,看向身後的人。
權承瑾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頭上是一把的黑色,整個人仿佛都要融進黑夜裏。
配上他臉上那陰鷙的表情,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索命的。
樊語隻覺得身子沒有來的輕了一下,心中有幾分慶幸。
權承瑾伸手一攬,直接就將她扯進了懷中,不動聲色的跟宮千俞對峙著。
“你有什麼想說的,現在就當著我麵說,讓我聽聽宮總有何高見。”
宮千俞的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但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
“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喜歡人的權利,權總之前做過些什麼事情人盡皆知,你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樊語,我為什麼不行?”
“他是我的老婆,你是什麼東西?”權承瑾麵無表情,聲音淡淡的開口。
果然人與人之間還是需要比較的。
不管樊語之前覺得權承瑾有多煩,但是當他和宮千俞一對比,都顯得沒有那麼麵目可憎了。
“她現在是自由身,別以為我不知道。權總倒也不必這樣狹隘,我隻不過是說出自己心中的話。”
宮千俞繼續硬著頭皮開口,“同不同意是她的事,難不成你連這也要管嗎?”
“我不同意。”樊語當即開口反駁。
“需要我把你做的那些,上不了台麵的手腳一件件曝光嗎?”權承瑾不動聲色的勾起唇,眼中卻壓著譏諷的神色,“你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衝上來的樣子,真的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