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安頓好柳碧瑤,丁禹帶著一萬雙襪子趕回吳都。
兩個多月沒見著老婆孩子,可把他熬壞了。
看到家門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丁禹踩住歪脖子樹,扒在牆頭上衝著裏麵吹了聲口哨。
梁倩菱的屋子裏還亮著燈,但是沒有開門。
窗戶上閃過女人玲瓏的倩影,丁禹嘬著嘴唇又吹了一聲。
“我呀,娃兒他爹。”
“賊頭賊腦,大半夜你要嚇死人呀?”
窗戶上的人影子急速晃動,梁倩菱拎著小剪刀小跑出來。
“哈哈哈,驚不驚喜?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討厭,快去洗把臉,別吵醒孩子。”
從牆頭上跳下來,丁禹摟住梁倩菱的小細腰就要親熱,被梁倩菱狠狠掐了一把,挽著他的胳膊去衛生間裏洗漱。
“別看著我呀,待會讓你看個夠。”
被她直愣愣地盯著,丁禹覺得不好意思。
惹得梁倩菱噗嗤一笑,掩住嘴巴說:“誰稀罕,又不是沒有看過。”
隨後她扭身出了衛生間,隔著門簾子說了一句:“快點,我在裏屋等你。”
在裏屋等我?
丁禹的臉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三五把洗完頭發,反擰毛巾搓了個背。梁倩菱的手從門簾子外麵伸進來,托著香噴噴的換洗衣服。
本來還想去裏屋的,這麼一來,丁禹哪裏還能繼續矜持?
一把將女人拖進浴室,捧著她的臉好一通親。
……
差不多二十分鍾過後,夫妻倆從衛生間裏出來,躡手躡腳回到裏屋,丁禹看見五鬥櫥上放著一盤百葉結燒肉,還有半碗米飯。
“還是家裏好,夫人想得周到。”
早就餓瘋了,丁禹捧住菜碗直接吃肉,吃完肉把米飯倒到菜碗裏,拌著紅燒肉的湯汁,扒了個底朝天。
“看把你急得,沒有人不給你吃。”
梁倩菱倒了杯茶水,坐在丁禹身邊,扶著丈夫的臉愛憐的責罵道。
酒足飯飽,丁禹擼著肚皮,趴在她的耳朵上說了一句。臊得梁倩菱粉麵通紅,小拳頭如雨點般的落到丁禹身上。
“別打,打傷了還得躺兩個月。”
勾住她的小細脖,夫妻倆倒在床上扭作一團。
感覺渾身上下有著用不完的力氣,丁禹還想進一步行動,被梁倩菱壓住肩膀說:“剛才不累呀,留到明天好不好?”
“不好。”
吻住女人的小耳朵,丁禹撒嬌似的呢喃著。
到最後,梁倩菱被他糾纏得沒有辦法,隻能遂了他的心願。
“媽,我想喝水。”
房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丁禹一骨碌坐了起來。
托著梁倩菱的下巴問:“小崽子,喊你什麼?”
就聽到房門外麵有個人“呃”了一下,緊接著堂屋裏的臉盆架子倒了,顧鐵生一溜煙鑽進了他和豆豆的房間。
“傻樣,瞧你把孩子嚇得。”
梁倩菱擰著丈夫的胳膊嬌嗔道。
她一邊吹頭發瞪眼,一邊披衣而起,端著剛才給丁禹喝茶的杯子跑了出去。
不錯,兩個月沒回家,跟小崽子的關係搞的不錯。
既然喊娘,應該也可以喊爹了吧?
丁禹飛快地穿上睡衣睡褲,樂嗬嗬地推開對麵的房門。
高低床,梁倩菱正在給豆豆蓋被子,顧鐵生端著大茶缸,咕嘟咕嘟好一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