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謝婉君。我們不是它的對手。”
謝婉君仿佛沒聽見我說的話,隻是皺著眉頭,凝神戒備著前方的一切。
“謝婉君!”
我又喊了一遍,可她還是杵著不動,跟個電線杆子似的。
我都懵了,心想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難道是中幻術了?不應該啊,南虛雨蝶雖然也會精神衝擊,但它並不擅長這個啊,何況它還隻是剛剛化形,怎能奈何得了在外邊的謝婉君。”
我疑惑著,小跑趕回去。
“你怎麼了?還傻愣著幹嘛,快跑啊。”
我一把抓起她的手,誰知道她竟然甩開了我。
“你並非調查部的人,所以你走吧,這事和你沒關係。”
“你真的不走!”
“不走。”
謝婉君十分堅決,雖然她雙腿止不住的在顫抖。
一方麵是恐懼,一方麵又是負死的信念,天堂和地獄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讓我不免深深感歎。
然後,我就把司空佛跟我說的任務,一字不差的告訴了謝婉君。
“現在該走了吧。”
“不行。”
“為什麼!司空佛都說了,隻是會錯過演唱會而已。為了讓他早點飛紅港,難道要白白搭上我們兩條命嗎!本來事情的發展就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撤退又不是丟臉的事,你們調查部根本不會拿這事卡著你的升職機會。”
“啪!”
一個耳光打斷了我的話,我楞楞的抬頭看謝婉君,眼神中全是疑惑。
“李一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因為升職不升職,就要放棄底線的人?難道在你眼中,我是一個貪圖富貴,權利,為了得到它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甚至是他人的生命的那種人!”
“你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就走吧,我會留下來。雖然我會死,雖然我的死阻擋不了這怪物的前進步伐,可是,這至少不會讓我心中不安。”
“唉。”
我長歎一聲,頓時無語了。
謝婉君這種人,在我看來就是傻缺,犧牲得毫無意義,沒有一丁點的價值。
我就應該給她一腳,然後把她抗起來,跑著就走。如果我能打得過她,我一定會這麼做。
奈何,我打不過。
謝婉君見我還在她的身邊,不由得感到納悶,“你怎麼還沒走?”
“你不是也沒走嘛。”
“我和你不一樣,我是調查部的人,我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當然不一樣。雖然我不是調查部的人,可我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我倆剛剛已有了超越友誼的關係,所以我要對此負責。”
“別逗了好嗎?這都啥年代了,你還這麼的老封建。再說了,剛剛是我主動的,用你負什麼責。”
“我是男人。”
“你還不是呢。”
謝婉君頑皮一笑,我聽懂了她的意思,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別看我平時嘰嘰喳喳,好像臉賊厚的樣子,可是吧,我還是很害羞的。
“我是。”
“是什麼是。”
我正要爭辯兩句,可謝婉君再次蠻狠的抱住了我。
她的動作,極其的不溫柔,要不是看在她唇上的柔軟,我早就給她一悶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