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窒息了,但我不舍得推開她,不舍得這感覺上的歡愉。
“哈。”
謝婉君推開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剛才伸舌頭了?”
“沒有,我沒有!”
我趕忙反駁,卻被謝婉君嗬嗬嘲諷。
剛才我二人靠得那麼近,別說舌頭,就是心跳也能被對方感知。
所以我的辯解在她看來,是那麼的可笑。
“好啦,時間快來不及了,你走吧。”
謝婉君推著我,要把我送走。
我卻巍然不動,說道:“要死一起死。”
“說什麼胡話,楚念凡還在家裏等著你呢。你要好好的活著,和她結婚,再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
“可我們。”
“我們什麼?怎麼了,有事?”
謝婉君在裝糊塗,我當然明白之前發生的事,是一場徹徹底底的錯誤。
我是有未婚妻的男人,我不該那麼做,會被道德,良心所譴責,而謝婉君是在保護我。
“轟隆!”
七號管道,終於有了聲響。
我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在這裏死了,也就沒了那些煩心事。
兩個女人,一場情感糾葛,比南虛雨蝶恐怖多了。
“李一你快走。”謝婉君皺著眉頭道。
“走什麼走,宰了它!”
天蓬尺猛的長出半米,其上的銘文熠熠生輝,把我整條手臂都給燃得透亮。
“這玩意兒是蛾子變的,所以蛾子怕什麼,它就怕什麼,隻是它對火的抗性很高,你先試試能不能給它造成傷害。”我說道。
“好吧。”
事到如今,謝婉君也不敢再勸我,男人嘛,總得給點麵子。
“火神,請命。”
謝婉君口念法訣,雙手十指飛快結印,一個比之剛才更要複雜的印法被她打了出來。
那是一個朱雀的虛影,在空中抖翅騰飛,它優美的劃過一條弧線,衝進了漆黑的管道。
“咻!”
一場大火瞬間點燃了黑暗,恍若火焰的浪濤,狂暴,迅速的拍打著黑暗牆。
與此同時,我也看見了裏麵的東西。
那是一個長著翅膀的女人,沒有衣服,沒有眼睛。
但她容貌十分出色,身材更是逆天級的爆炸,特別是那雙腿,白淨修長,世界上最完美的雕刻家用最頂尖的材料也雕不出這件藝術品來,還有它的翅膀,更增添了她的幾分神秘。
如若不是那本該出現瞳孔的地方,是平平一片,我都要以為見到了天使。
“啪!”
一個耳光立馬打在我的臉上,皮肉的疼痛讓我驚醒,我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此刻就聽謝婉君冷嘲熱諷了一句,“哼,果然啊,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見色起意,變態!”
“我沒有。”
“你沒有?別以為我沒看見你的那雙賊眼珠子,要不是我給你一下,你都快貼到對方臉上去了。直勾勾的盯著前邊,哼!還狡辯。”
“婉君,你真的誤會了。”
“別叫我婉君,你不配!”
“你看她的臉,是不是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