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不知我的心思,還認真的追問,“什麼事?”
我找了個借口,“等你上去就知道,拜托,你懂得多,我真的很需要你。”
刑天不好忽悠,“丹朱懂得不比我少,況且東皇也在,你有什麼問他們即可。”
丹朱是看破又說破,“刑天,媧皇這是擔心你的安危,想留你在這養幾天傷再走。”
“這個……”刑天沒頭顱,看不出表情,也沒嘴巴,靠肚臍眼說話,因此也聽不出情緒。
我想到太一之前說過,他的頭顱還在,因此我更想把他留下來,到時跟我們重返神界。
精衛勸他,“你就別推辭了,一起上去吧,大家還能聊幾句,你回去隻是孤家寡人。”
連太一都開口勸他,“刑天,去吧,跟著她,你便有取回頭顱的機會,機不可失。”
他怎麼會知道我在想刑天頭顱的事,這是隻有我和辭淵才會有的心有靈犀吧?
我疑惑的看向太一,護心鱗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他也從空中回到了地麵上。
他臉上毫無血色,就跟以前在冥界看到那些鬼似的,但比鬼好看,有種病態美。
燃魂之後他肯定損耗巨大,雖然傷害是不可逆,但隻要時間夠久,還是能慢慢恢複。
我會陪著他,助他恢複。
刑天當即給太一行了一禮,“東皇!”
丹朱和精衛也跟著打招呼,態度一個比一個恭謹。
我們打了這麼久,兩個孩子卻還沒有醒過來,也或許醒過但我不知道。
我過去想將兩個孩子都抱過來,“你現在如何了?我有什麼能幫你的麼?”
太一隻將小予承給了我,自己依舊抱著小予諾,“有,等上去之後再說吧。”
我擔心的問,“孩子如何了?可有醒過?”
太一回答,“醒過,你放心吧,他們沒有生命危險。”
我這才鬆了口氣,“那就好,等上去了我再給他們用治愈之術吧。”
丹朱拍了拍刑天的肩膀,“走吧,媧皇和東皇都這麼為你著想,你卻之不恭啊。”
刑天終於沒再拒絕,“知道了,就你話多。”
我看向了躺地上的贏勾,“對了,贏勾怎麼辦?不能就這樣把他扔在這裏吧?”
他現在是昏迷了,但他恢複速度那麼快,說不定等會兒就醒了,然後跑了。
明知我們想封印他,而且隻要我們這些人聯手,力量已經足夠,他應該會躲起來。
除了神界之外,他其他五界都能去,到時候我們找他比大海撈針還難,還怎麼封印他?
太一道:“你用靈梓弓,以誅仙之力,馭鬼之力,以及破魔之力,分別蓄力後射他。”
我明白他的意思,贏勾有不死之身,恢複能力也快,但隻要傷的夠重,就沒這麼快醒來。
精衛當即過來幫我抱孩子,“來,小予諾給我吧,你狠狠再揍贏勾一頓,讓他多躺些日子。”
我把小予諾給了精衛,然後拿出靈梓弓凝箭蓄力,按照太一的建議,我沒有用多色箭。
為了能將贏勾傷的足夠重,我每一箭都蓄力了很久,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