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勾之前就已經被打的夠慘,失去了意識,好不容易醒過來之後,又被燭九陰當擋箭牌。
因此他現在跟條死狗似的,哪怕我對他射箭,他也是一點反應都沒,看著有幾分可憐。
不過再怎麼可憐我也不會同情他,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得多聖母才會同情他。
連著射了他三箭,每一支箭代表著一種力量,我們這才準備離開打了這麼久的戰場。
大家紛紛飛身而起,往峰頂飛去,其中贏勾也被帶走,畢竟沒人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來。
我不知道太一現在具體是什麼情況,特意飛到他身邊,牽起他的手。
如此一來,即便是他法力不支,我帶著他飛,丹朱他們應該也看不出來。
太一輕輕喊了我一聲,“小鸞……”
我以為他是要感謝我的貼心,也低低的應聲,“嗯?”
結果太一說的卻是,“你為什麼會這麼好?”
我理所當然的道:“做一個好人,不是最基本的麼?難道我要當壞人?”
其實我知道他真正的意思,以前我稍微對辭淵好一點,他就會問我類似問題。
想到辭淵,我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從護心鱗出現後,太一跟之前似乎不太一樣了。
隻是還不等我細想,太一已經再次開口,“你該知道,我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但現在是說這事的時候麼?雖然燭九陰說我不要臉,但其實我臉皮很薄。”
我在自己人麵前是不要臉,可在外人麵前容易害羞,比如刑天對我來說就是外人。
太一輕笑一聲,“鸞寶這是害羞了?”
我沒好氣的道:“難道我說的還不夠直白麼?”
太一還在笑,“不夠,若非足夠熟悉你,我差點就沒聽出來呢。”
精衛很貼心的提醒丹朱和刑天,“咳咳……我們還是飛快一點吧。”
刑天讚同,“正有此意。”
丹朱笑著回答,“好,我也不想吃狗糧。”
我們原本隻是在我們上麵一點點,突然就加速往上飛。
雙方的距離拉開之後,我特意試探性的喊了一句,“辭淵……”
太一應的很快,“我在。”
以前他的回應一般就隻是個語氣詞。
隻有辭淵才會經常回這兩個字,讓我知道他在。
這讓我內心很激動,但表麵上卻還是在試探,“你真的是辭淵?”
太一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我,“難不成你之前對燭九陰說的是假話?”
“當然不是,無論你是太一還是辭淵,都是我的丈夫,孩子的親生父親。”
話是這樣沒錯,可辭淵的意識若是壓製了太一的意識,我肯定會更開心和滿足。
這對太一來說很不公平,但我現在隻是個凡人,沒女媧那麼偉大,終究還會有私心。
太一輕歎一聲,“你更希望我是辭淵吧?你愛的是他,對於太一,你隻是因為他才接受。”
辭淵和太一還是很好區別,這一刻他明顯是太一,可他為什麼一會兒就變個人呢?
難不成是有了雙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