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大怒,“那你剛才說的豈不是廢話?”
女媧解釋了一句,“怎會是廢話?吾出手前會提醒你,讓你不至於毫無防備。”
“哈哈……”帝俊大笑起來,“共工已經連暗算偷襲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如同這次談判一樣,吾會先禮後兵,吾不打擾你了,也免得輸了又怪吾。”
女媧明著是在說為太一討公道的事,實則在提醒共工和談的事,她真是無孔不入。
帝俊越戰越勇,“共工,我可不像我兄長那般好脾氣,今日就要為我兄長報仇。”
共工與帝俊都是戰鬥力極為強悍的上神,一出手就打的難解難分,我看的眼花繚亂。
經曆六界,我見識過的大大小小打鬥已經數不清,但他們的戰況依舊讓我震撼。
女媧也饒有興致的觀戰,“看來帝俊這些年收心了,比吾隕落前要強很多。”
祝融笑道:“太一不在,他無人可依,總要學著長大,況且還肩負著鳴州的重擔。”
女媧也笑了起來,“原來這還是太一的錯,太過寵溺帝俊,耽誤了他的成長。”
祝融搖頭,“媧皇說笑了,若是有人可依,活的恣意瀟灑,誰又願意扛下重擔?”
女媧問,“那你之前豈不是很羨慕帝俊?”
祝融若有所指,“羨慕他的人,怕是不隻有我一個,媧皇難道不羨慕他麼?”
女媧點點頭,“確實羨慕,同樣是有哥哥的人,吾怎就沒有如此好的待遇呢?”
祝融表情揶揄,“這就要問羲皇了。”
女媧開玩笑的道:“對,都是兄長大人的錯。”
祝融一本正經,“也許不是,而是錯在天道,它若不賦你超凡能力,你自不用能者多勞。”
“有道理!”談笑了幾句,女媧便拉回了話題,“言歸正傳,對於共工,你可有想好對策?”
祝融歎息一聲,“共工變成今日這般模樣,與我脫不了幹係,燭九陰大概會利用這點。”
與他有關?
可到底是怎麼個關係呢?
我願聞其詳,能不能跟我好說說啊?
奈何女媧早知道這事,又何須祝融多說什麼呢?
她隻是接過話茬,“這麼好的機會,他怎會不利用,但這樣也好,我們可對症下藥。”
祝融眼神犀利的環顧起了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不知燭九陰會否現身。”
女媧冷聲道:“先看帝俊的戰況吧,他若不敵,你我再出手,逼也要逼他現身。”
祝融壓低了聲音,“媧皇篤定他如今就在共工神宮?”
“我們既然來談判,燭九陰又豈會不來盯著,畢竟他隻有這兩個人可以利用。”
女媧話語自信,跟我想的差不多,我也覺得每次談判時燭九陰都躲在暗處。
燭九陰這人不但工於心計,而且極為多疑,他未必就百分百的相信共工。
他們的合作與以女媧為代表的眾神不同,他們是出於利益,而眾神出於責任。
因此他親耳聽到了談判的內容,才好根據具體的情況來說服共工繼續效力。
說白了,其實就是給出足以打動共工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