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樂君臉色一僵,她知道苻湛還在為阿遼求娶她的事情而生氣。
“為什麼不提,我還一肚子火呢,好端端的來招惹我。”她瞥了苻湛一眼,“還有你,為了這件事情和我冷戰了這麼久,這是我的錯嗎?”
苻湛冷冰冰的說道:“不是你的錯,更不是我的錯!”
“那——”沒等薩樂君說完,苻湛突然眸光一沉,抬手甩出了袖裏的柳葉刀片。
‘嗆’柳葉刀片的利刃撞上了烏格的鐵蓮花指虎,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這麼快就發現我了?”烏格神出鬼沒,不知道何時坐在了別苑的高牆上,“不過,我倒是沒發現,你們兩個也會吵架?”
“她什麼時候來的,我都沒發現。”薩樂君衝著苻湛比劃手勢。
烏格躍下了高牆,“瞎比劃什麼呢,要吵架一會兒吵,二皇子魏毅來送堅果了,這次還戴上了他的新婚妻子魏若蓉,我們一起見見去?”
薩樂君和苻湛微微一愣,“以前不都是魏毅單獨來找你嗎?怎麼這魏若蓉也來了!”
“誰知道呢,可能是昨天知曉你們的身份了,所以今兒不打算單槍匹馬的來了唄。”烏格催促,“趕緊的,去不去痛快點。”
她把玩著手裏的鐵蓮花指虎,彎腰撿起了苻湛之前偷襲她的柳葉刀片,細細觀賞起來。
“烏格,你可聽說過宋國的文卿公主?”薩樂君看著烏格的動作,莫名就想起了那個文卿公主,當初她也是將苻湛的柳葉刀片單獨保留分明是當做定情信物看待的。
“知道啊,她是宋帝的小女兒嘛,不是還險些嫁給苻湛嗎?”烏格倒是實話實說,“我聽說她輕功絕塵,和定北王世子師出同門。”
薩樂君沒料到烏格對三個國家的局勢知曉的這般詳細,“定北王世子你都知曉?”
“是啊,不妨同你直說,其實定北王世子華衡也在落霞山,他每年開春會來住一段時間,盛夏的時候會去鎖天關避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克服心理陰影有朝一日登上鎖天關。”
烏格一五一十的說給薩樂君聽。
“這個華衡我怎麼沒聽過呢?”苻湛有點意外。
“華衡雖然是宋國定北王的世子,但是他的母妃不得寵,盡管是嫡子卻遠不及定北王的側妃受寵。”烏格同薩樂君解釋。
“當年你們晉國遭受滅頂之災的那年,燕軍勢如破竹,還率兵力壓宋國並經縣,當初的沙州一戰,華衡的舅舅、外公都命殞戰場,與將士同生共死。”
薩樂君聽完烏格的話也明白了幾分,反問道:“莫非這宋國的定北王迎娶的正室王妃是衝著其母家的勢力?這華衡的舅舅外公戰死,連帶著他的母妃失了寵?”
“恩,你猜得沒錯,所以呢我覺得女子嫁人很重要,什麼位高權重都遠不及真心實意感情來得金貴。”烏格的話題跨度很大,明明前一刻還在聊定北王世子華衡的事情,此時又引到了女子婚嫁上。
她說著還意味深長的看著苻湛,“我以前隻想找個一心一意待我的人,好好過小日子,沒曾想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入了眼緣又感興趣的,結果倒是瞧不上我了!”
苻湛除了提及定北王世子華衡時,插了一句,便沒打算再開口的。此時聽道烏格拐彎抹角的一番話,懶得回應,直接置若罔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