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蕊讓那小格磨料,用的是石頭對石頭磨料,那一天也磨不出來多少。
唐曼沒挑破,她也想看看那小格的心性,到底有沒有耐心,這上妝,沒耐心根本就不行。
喝酒聊天,唐曼就是聽著。
“那小格,你說你家條件那麼好,學什麼妝呢?”
“我喜歡。”
“嗯,師父,不如選送到火葬場?”
衣小蕊說,她說的到是沒有問題,不過這丫頭,也有小壞心眼兒。
但是,衣小蕊不是真的壞。
“我看成。”
那小格愣了半天。
“把我燒了?”
衣小蕊笑起來。
“燒你沒勁,煉不出二兩油,送你到妝區去,學學妝,見見死者。”衣小蕊說。
那小格看著唐曼,半天說。
“師父,我能不能先在這兒學妝?”
“你想怎麼樣都行。”
衣小蕊撇嘴。
“衣姐姐,你嘴是不是有毛病了?得看看。”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嘴架。
吃過飯,回宅子,唐曼休息。
下午,唐曼就出去了,走街。
唐曼希望玉人妝早點晚妝,看看是什麼情況。
唐妝最終能成什麼樣子,這都是沒辦法預料的。
譚海燕來電話,說晚上請唐曼吃飯。
譚海燕唐曼是挺喜歡的,做事認真,也厚道,性子軟點,但是人是非常不錯的。
“好。”
唐曼去河邊坐著,看著河水。
唐曼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就特別的想竹子。
唐曼晚上回宅子,告訴衣小蕊,她出門幾天,那小格學妝,讓她給安排。
那小格學妝,最基礎的都要學會,就妝筆的運筆來講來,那就是非常的複雜。
唐曼第二天,坐車就去了蘇州。
唐曼在竹子給修的宅子喝茶。
這裏一直是請保姆給照看著。
唐曼想竹子,過來了,心裏更悲傷。
唐曼出去走,她喜歡蘇州這裏的那種氣息。
走到運河,站在那兒看著,河上的小船慢慢的動著。
她站到了半夜,回宅子。
第二天,早晨起來,她就離開了,說不出來的一種壓抑,讓她無法承受之重。
唐曼回去,已經是晚上了。
唐曼本是想住上幾天,可是她無法承受那種重量。
唐曼去了小鎮的宅子,坐在二樓喝酒。
“竹子,你怎麼就那麼傻呢……”唐曼捂著臉哭起來。
唐曼在宅子呆了三天,一直沒有出去。
她要讓自己穩定下來,平靜下來。
竹子給自己的波動是太大了。
這段時間就是想竹子,拚命的想,也不知道為什麼。
唐曼回宅子。
衣小蕊去了花店,那小格在。
“師父,你回來了?”
“嗯。”
那小格馬上泡茶,倒茶。
“師父,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你會做飯?”
“當然,我爺爺說,一個女人不會做飯,就留不住男人。”
唐曼笑了一下,這話有道理。
那小格去做菜。
唐曼喝茶,看書。
衣小蕊回來了。
“師父,我就感覺你回來了,嘻嘻。”
衣小蕊過來摟住唐曼的脖子。
“鬆開,上不來氣兒。”
“嘻嘻,師父,想你了。”
“就嘴好。”
衣小蕊拿了兩合小點心,放下。
“有段日子沒吃了。”唐曼說。
“我媽一天和那個人,四處的亂跑,這才回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