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格格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教主?’
司徒望掙紮起身來,一下子跪倒:‘攝魂大法,流光金蛇,這些都是隻有我教曆代教主才有的絕學。聽您剛才分別叫出我幾人的身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就是何教主口中的容教主了。屬下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教主大人有大量,恕我無知之罪。’
我深知司徒老兒這人心思慎密,而且曾和何清教主一夜長歎,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一些秘密,此時聽他這樣一說,心想斷不會是信口胡謅,當即也跟著跪倒。黃大郎中了攝魂大法,神智已然不清,兩眼呆滯,口吐白沫,而海夫子仍在地上打滾,痛不堪言。
‘好吧,算你有些眼光。我且先饒了五毒散人一命······’隻見她手腕一抖,那金蛇金光一閃,已然不見。‘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切讓他多受些苦,我再給他解藥吧。’海夫子嚐到苦頭,再傻也不敢再造次,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沒錯,這個女子就是我們新一代的教主,也是現在的教主。”
“啊——!!!”雷飛和司徒南同時為之動容,若不是從施貴口中得知這些往事,還真的很難想象現在的教主是在那樣一種特別的環境,特殊的時段出現並接掌五毒教的。
施貴對二人同時生出的反應並不為奇,稍作停頓,又道:“我們幾人後來才知道,傳位大典那天我們內部出了奸細,他是四合會安排到我教的奸細,位及堂主一職。他們裏通外合,早在會場下埋下炸藥,就是為了將我教一網打盡,可憐黃大郎還密謀著他的篡位大事,還好教主及時趕到,以陰陀羅花粉之毒救了我等一命,保得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到今天······,至於後來的事,想你們也就知道了。”
司徒南微微額首,扮作司徒風的雷飛更不便追問下去,也裝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施貴說到這裏,長歎一口道:“本來我這次是受教主之命來接應司徒老兒取那‘麒龍匙’,也順便做個和事佬,希望能化解他和黃大郎之間的恩怨······,畢竟,我們五毒教分立兩派多年,難歸一統,這次教主有命,能夠讓左右護法再次合作,也許是我教新的轉機,可是沒想到······”說到這裏,他的聲音有些哽咽,竟然再也說不下去了。
司徒南憤憤道:“我們司徒家這多年向來和黃大郎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自為教主做事,就算有這諸多恩怨,那黃大郎也不該忌恨這麼多年,如今還對我父親下了毒手,這個仇我是非報不可!若不親手宰了這個姓黃的,我甘為此樹!”說罷一抓抓向身旁一顆大樹上,五指深深地插入到樹杆之中,隻見一道青煙升起,掌中周圍的樹皮竟然似被強酸腐蝕一般,‘劈啪’作響,漸漸枯萎下去。
雷飛在一旁暗暗咋舌,心道,這司徒南身上毒功已經練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幸好自己扮作了司徒風,又機緣巧合地撞破了毒教的一些秘辛,否則要是再樹這麼一個強敵,那可真是大大不妙了。不過,從眼前來看,司徒風這個身份完全屬於司徒一家的,並不受黃大郎的掌控,要不我說怎麼一個勁被追殺呢,感情是左右護法雖共事一主,卻互無關係,而施貴之所以來接應司徒老兒也是直接奉教主之命,應該和黃大郎沒有什麼關係,特別是今天誤打誤撞從施貴口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隻要有效的利用好了,在將來和這毒教的較量中就能占據主動,總不會次次被追殺了。
正當雷飛暗暗琢磨自己下一步計劃的時候,施貴麵色一正道:“司徒風,就算黃大郎殺了你叔叔,但是那是他們的私人恩怨,事後教主自會作主。可眼下這東西在你手上,按教主的聖諭,你必須交給我帶回去!這叫一碼歸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