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了,不僅僅隻有力氣,還有他的生機。
嶽離孤腳掌踩在中年人的背上,淡然道:“你這條狗,看來你家的主人,是救不了你,抱歉了!”
靈力從腳掌下噴湧而出,中年人一聲淒厲的慘叫,在這裏盡情的回蕩開來,空間,頓時不在安靜,也多了一股血腥味在蔓延著。
馬車之中,終於有了動靜,那簾子被掀開,緩緩的走出一人,正是陸逸。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見嶽離孤了,可今天,他眼中的嶽離孤,已經多了無數的神秘。
自己這位靈元境的屬下,在嶽離孤麵前,竟然連半點反抗都做不到,這是幻覺嗎?
“原來,倆年的癡傻,竟隻是隱藏而已,嶽離孤,你隱藏的好深。”
嶽離孤道:“別說廢話,好狗不擋道!”
“嗬!”
陸逸笑了笑,笑容中,殺機湧動:“即便不是廢物,在我麵前,你能逃的掉?”
嶽離孤能殺人,這顯然極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不過,這隻是讓他感到意外,如此而已。
雲州九大公子之首,陸域少主,陸逸有的是自信。
嶽離孤收回了腳,然後邁步向著前麵走去,邊走邊道:“陸逸,不如我們打個賭,今天,究竟是你能殺了我,還是我能活著離開,如何?”
陸逸聲音頓時一寒,喝道:“除了依靠女人外,你還能做什麼?你還是不是男人!”
嶽離孤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前,道:“首先糾正一下,你所說的這個女子,是我的未婚妻,未來的妻子,我妻子有本事,能夠讓我依靠,這是身為男人的幸福,你求,都求不來。”
“還有一點就是,你若不敢動手,那就有多遠滾多遠,別像條狗一樣,在這裏亂叫!”
“狗?”
陸逸竟然笑了,不見他有任何的冷意,也不曾因為這句話而動怒,他說道:“你不了解知秋,就算你們有倆年時間的相處,你都不了解她。”
“她是什麼樣的人,需要什麼,你全然都不知道,嶽離孤!”
陸逸一字一頓,道:“知秋需要的,是一個能夠幫她,穩定雲州大局的人,她想得到的,唯有我,才能夠幫她得到,你不行。”
“或許你不知道,曾經,我們海誓山盟過,錯非一些原因,如今,她已經是我的妻子,我和她,才是真正的琴瑟和鳴,隻有我,才能讓她開心,她的身、心,一切,都是屬於我的。”
“你,不過是這倆年中,她的一個玩物而已,等什麼時候,她對你不感興趣了,就自然會回到我身邊。”
“嶽離孤,趁早離開她,這樣,你還能保持著一份尊嚴,如若不然,等她玩膩了後,一腳將你揣開,屆時,你會生不如死!”
嶽離孤看著他,問道:“你是真心,喜歡知秋的?”
陸逸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我更加喜歡她。”
嶽離孤一笑,道:“既然這麼喜歡她,剛才的那番話,也是一個,真心喜歡她的人,會說出來的話?”
陸逸神色一滯,道:“我說了什麼,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置喙。”
嶽離孤道:“我隻能說,你很卑鄙、無恥,再送你一個形容詞,你很賤,人者、賤也,滾!”
陸逸厲聲喝道:“嶽離孤,你找死!”
嶽離孤笑了笑,從他的身邊走過,向南方踏步走去,有聲音,徐徐的傳回:“我給你機會殺我,但機會,隻此一次,看你能不能把握的住。”
“錯過這一次,陸逸,你就再沒機會了!”
陸逸神色,越發的森寒下來,體內靈力不住回蕩,如火山般即將噴發,可是,看著嶽離孤逐漸走遠,他這如火山般的靈力,最終,還是沒有真正的噴湧出去。
知秋小築花園中,黑衣人手中出現一枚玉簡,神識掠進,片刻後,其神色猛地大變了下。
“六哥,怎麼了?”
“小,小姐…”有些話,黑衣人真的不敢說。
洛知秋拿過玉簡,神識進入,隨後,她笑了笑,道:“沒有幾個人知道,我打算讓離孤前往原陽城,這麼巧,陸逸就攔下了他,看來,我的身邊,真的有人,很喜歡多話。”
“六哥,傳我令,知秋小築,除我之外,其他任何一人,沒有我的吩咐,不得踏進。”
“告訴陸逸,讓他馬上回陸域,若他還在外麵停留,不需要稟告,即刻拿下,不許他,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