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自勵願稱斯南闕一番甜言蜜語的宏論為《夏天發情論》。
她確實被斯南闕好看的皮囊和甜滋滋的情話蠱惑,但卻及時懸崖勒馬恢複理智。
“斯先生,你欠我一個解釋。”
斯南闕勾了勾唇角,忽然一把抱緊薑自勵的腰,兩人嚴絲合縫的帖在一起。
薑自勵被斯南闕勒的喘不上氣,臉色泛起粉紅。
“你!”她的胸口貼著斯南闕,這動作羞恥的可以。
“放開!”她揮拳,但他的胸膛硬的像塊鐵,倒是把薑自勵的手打疼了。
“薑自勵,沒見過你這麼野性難馴的貓。你的不在意細節,毀了我好多溫柔。”
“你會溫柔?!”薑自勵挑眉。
斯南闕笑的更深,更壞:“哦,你提醒我了,我本可以不用溫柔。”
說完,斯南闕霸道蠻橫的咬了上去。
“唔!”
薑自勵拳打腳踢,都沒有用。
斯南闕稍一用力,薑自勵就是飛不出如來掌心的潑猴。
雖然被薑自勵狠狠地踩了一腳,但是斯南闕快速撤走,反客為主的壓住薑自勵的雙腿。
她一雙小細腿,哪裏製衡得了斯南闕?
薑自勵掙紮的厲害,斯南闕就抱得更緊,毫無章法的吻炙熱錯亂,從嘴唇移到她下巴上,用力一咬。
“咬的不夠狠,都沒出血。”
薑自勵眼睛瞪得又圓又亮:“你信不信我neng死你。”
斯南闕晃了晃薑自勵軟乎乎的下巴:“要不要試試,咱倆誰先弄死誰?”
薑自勵吞了吞口水,說實話,有被斯南闕銳利霸氣的眼神嚇到。
他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要麼不做,要麼特別狠。
有紳士風度,但不多,謙謙君子更談不上。
他少有的一點寬容忍讓都給了薑自勵,但如果得寸進尺,他對誰都不會留情。
“我會讓你死的很舒服的,薑自勵。”斯南闕的話陰惻惻,比閻王殿裏的惡鬼還可怕,可他卻笑的那麼好看,讓人著迷。
她輸了,氣勢這塊輸的徹徹底底。
忽然,一道涼薄戲謔的聲音傳來。
“呦嗬,這是幹嘛呢?”
段青彥痞痞的看著兩人,似笑非笑:“拉你入懷的是鍾馗,牽你不放的是明世隱,斯南闕,你模仿的是哪個英雄?”
斯南闕回頭邪性十足的看了眼段青彥。
段青彥不躲他的目光,反而越過斯南闕看向薑自勵。
“斯南闕,你看你把人抱得,頭皮以下都不過血了。”
“滾。”斯南闕罵了一聲。
段青彥嗤笑:“上午我和斯南闕殺了隻雞,濺了我倆一身血,所以在他公寓洗澡來著,別誤會,沒公用一個浴室,他洗他的我洗我的。”
薑自勵眼神清冷,半信半疑。
段青彥說完,吊兒郎當的轉身離開,背對著斯南闕揮手:“我去尿尿了,你的女人還是你自己哄吧。凶巴巴的。”
薑自勵楞了一下,他說誰凶巴巴的?
她頭皮以下都快不過血了,不應該是楚楚可憐嗎?!
斯南闕放開薑自勵,捏了捏她的臉蛋:“別聽他的,你是又凶又萌那個類型的。”
薑自勵抬腿踹了斯南闕一腳:“萌你妹。”
……
斯流蘇氣呼呼的回了包間,踹開椅子坐上去,雙手環抱胸前。
一個男人湊上來:“怎麼了斯大小姐,火氣這麼大?誰惹你不高興了?我替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