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鮫猛然扭斷了自己的腰部,用肩膀的骨頭死死卡住了神樂冰淩的日輪刀,以自己的肉身死死抵抗雷電帶來的麻痹感。
接著用雙手將驚愕的神樂冰淩,連同日輪刀一起高高抱起,最後就這樣按照職業摔角技背摔的要領,以猛烈的勁道扔向藏在樹後的真菰。
兩人沒料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
真菰大大睜開雙眼,壓低身軀試圖急退,不過恐怕來不及了。
一瞬間過後,神樂冰淩以從上方蓋下去的姿勢從正麵撞上真菰。
“唔——”
兩個女孩一邊互相感受著香氣與柔軟的肉體感觸,一邊快速倒向地麵。
雖然真菰在千鈞一發之際及時調整姿勢,讓自己成為了墊背,卻也因為這樣而造成強大的衝擊力,所以無法立刻起身。
而隻是有些暈眩的神樂冰淩則是迅速起身,一邊舉起右手的日輪刀一邊壓低身軀。
她的動作充滿彈性,令人聯想到準備撲向獵物的黑豹。
可是在一瞬之後,被塵土弄髒的臉龐卻浮現了懊悔的表情。
真菰連忙望向前方,映入眼簾的是衝進小屋旁的灌木叢漸漸遠去的黑色人影。不時傳來的啪啦,啪啦聲響,應該是村上鮫將礙事的樹枝咬斷的聲音。
如果可以瞬間移動的話,應該就能用那股力量追上去才對,然而神樂冰淩卻一動也不動地維持壓低重心的姿勢。
不管他們有沒有動作,時間都不會停下腳步,村上鮫發出的聲音隨即遠去,然後消失。
在原地等了幾分鍾,確定村上鮫的離開後,兩人這才鬆了口氣。
繃緊的弦一旦鬆開,就能清晰看到弦上的破損。
“咳咳咳——”
正如神樂冰淩所想,錯誤使用雷之呼吸的反噬這就來了,不過真菰可不知道這是錯誤使用力量的後果,她隻能擔憂地看著神樂冰淩。
“冰淩,你沒事吧?”
“咳咳……沒事,我喘……咳咳……喘口氣就好了。”
神樂冰淩惋惜地看著不遠處的破碎的日輪刀,臉上露出了歉意。
“抱歉啊,真菰,你的日輪刀我弄壞了。”
真菰卻是搖了搖頭。
“日輪刀可以拜托刀匠大叔再做一把,但是冰淩……”
真菰輕輕抱住了神樂冰淩的腦袋,她的手在微微顫抖,抱著她的動作卻是那麼有力。
“冰淩要是死了,就沒法修好了噢!”
這個時候,神樂冰淩才發覺真菰的恐懼。
她沉默著,點了點頭。
兩個女孩就這樣互相抱著,相顧無言。
……
手腳的關節冷到作響,整張臉有如被灼燒般疼痛,肚子餓到腸子都要打結的地步,村上鮫卻用咕嚕咕嚕沸騰著的憤怒,硬是壓下這些感覺。
自從他躲進距離樹林約二十公裏遠、正在進行拆除作業的廢棄民宅後,時間已經過了將近六小時。
隻要再過一陣子,想必他就會恢複到可以行動的地步吧?
原本似乎是原本用作倉庫的廢棄民宅的二樓某個還算完整的房間——畢竟它至少四周的牆壁和頂部的天花板都還在,而其他房間或多或少都少了一麵。
即使如此,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有寒風灌入,裸露而出隱藏在其中的房梁的地板跟冰一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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