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鮫用肮髒藍色塑膠布代替棉被裹住身軀,一點一點地舔著逃走時在路過的餐廳順手牽羊帶來的一杯果汁。
如果是平常的話,就算別人跪著哀求他,他也不會去喝這種兌了不知道多少水,隻混雜了一點點水果原料的有色涼水。
然而村上鮫現在卻隻能依靠它。
在臉龐被燒焦的情況下,就連雜貨鋪都不能進入,畢竟這樣非常引入矚目,很容易招惹更多的麻煩。
而且現在的他既然已經知道有一群奇怪又危險的鬼殺隊在跟蹤自己,甚至差點殺掉自己。
在能像原來那樣行動自如前,他有必要安安分分地待在這個隱蔽的場所。
「要盡量睡眠讓身體休息才行。」
——雖然村上鮫如此心想,不過隻要腦袋放空,憤怒之火就會立刻試圖燃燒。
【殺了她們,必須殺了她們——】
自從村上鮫重獲新生以來,就一直伴隨著他的器官在他的腦海中反複怒吼著。
【殺了她們殺了她們殺了她們殺了她們殺了她們殺了她們殺了她們殺了她們——】喵喵尒説
「夥伴……安靜……冷靜……」
村上鮫沒有動口地如此低喃,他放棄睡眠,勉強自己靜靜地動腦筋思考。
仔細想想,期待已久的骨頭饗宴說不定就是引誘自己暴露的陷阱。
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盛宴”在等待自己。
先被那個黑發的小姑娘引誘到沒人的地方,接著又被能使出怪力、會瞬間移動的茶發的小姑娘襲擊。
雖然勉強咬斷茶發的小姑娘的日輪刀,卻無法在兩人身上弄出半點傷痕,隻能拖著渾身是傷的身體,像條敗犬一樣逃走。
一點都不優雅,一點都不完美。
「在那個狀況下,這樣做是上上策。」
就算到了現在,村上鮫的理性仍是如此判斷,但在身體上的痛覺卻怎樣都無法讚同。
被鬼王鬼舞辻無慘大人給予了血液的自己,不是被選上的存在嗎?
取得最強獵人鯊魚之力的自己,不是無人能敵的存在嗎?
不是能夠咬碎所有事物,位於頂端的傲慢捕食者嗎?
「不,這絕不是悲慘的敗逃。」
除了村上鮫以外,還有鬼的存在。
鬼舞辻無慘大人的血液所賦予的能力因個體不同而有差異。
還有,恐怕有一些家夥有組織性地獵殺著“新人類”,並擅自將他們命名為“鬼”。
「為了仔細檢討這些新情報,得重新擬定計畫——我隻是暫時保持距離罷了。」
就像食人鯊在可悲獵物周圍緩緩盤旋一樣。
「熱情給那兩個女孩端上甜品的廚師似乎是她們的熟人。先把他放到一旁好了……那個茶發的小姑娘似乎開始就知道我是鬼,所以才設局襲擊我的。」
然而……
「她是如何知道我是鬼的?」
如果村上鮫一直遭到跟蹤,那早就應該在他活生生將第一個小女孩撕咬並吞下肚子的時候,就會遭到鬼殺隊受到攻擊才對。
然而,他安然活到了現在。
所以那兩個小姑娘,或是她們背後的勢力的追蹤能力,應該存在某種限製。
「或許應該趁現在移動到更遠的地方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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