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軍裝十分整齊,就連雪花都沒怎麼粘上去,隻是這麼看過去,完全不像是經曆了一場緊張的機動而趕到這裏的模樣。

隻是,對方冷峻的目光以及挺拔的身姿,仿佛不是活人,而是軍營中的某座軍人雕塑一般,光是靠近便讓人感覺到一股壓迫感。

「難道那些死腦筋的老家夥換了個將軍?」

在心中察覺自己有些低估對方的守備官低下了頭。

“很抱歉違反了條例將軍,但是這些囚犯確實已經……”

對方抬起了手阻止了守備官的講話,如同鷹眼一般銳利的紅色雙瞳隻是在他身上掃過,便讓人感受到一陣不適。

簡直就像死掉了一般,令人莫名的恐懼。

他轉向了軍械庫外那些仍然還在排查的“地雷”,以及那些形狀古怪的武器,思索幾秒之後,邁出了腳步走向了它們。

“等等!將軍!那些東西可能還存在危險……”

話音未落,被稱作“將軍”的黑發青年便伸出手,握住了其中一把武器的握把。

在幾位守衛驚恐的注視下,那把武器隻是被他用力一捏,便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破銅爛鐵。

“危險?”

守備官似乎聽到了對方的一聲嗤笑,但實際望向對方的時候,卻隻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失望。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就是被這些‘危險’的破銅爛鐵擊潰,甚至沒有留住他們一人,讓所有普普通通的囚犯都離開了這所監獄?”

「……這些東西……這不是礦場的廢材嗎!他們到底是怎麼堅持到打磨成刀刃的……」

守備官越是細看,便越是心驚。

比囚犯過得要好得多的守衛們都不能保證自己的精神不出問題,那群囚犯居然能頂住這麼大的精神壓力和外界壓力,將這些東西打磨成武器。

說明,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方口中“普普通通”的囚犯。

但是,他不能這麼反駁對方。

否則,下一個人頭落地的人,就是他了。

事實上,直麵迎著將軍的冷漠注視,別說開口反駁,他就連站直身都很勉強。喵喵尒説

“囚犯們的確掀起了一場叛亂,但要記住,他們的人數隻有幾十人。”

將軍絲毫沒有在意被他盯著的守備官的壓力,反而更加靠近對方,利用身高俯視著他。

“雖說對方有著陰謀詭計,甚至有著領袖。但要記住,他們,隻是普通的囚犯,他們隻有幾十人,而且有一半甚至還隻是個小屁孩而已。”

“而你們是帝國的現役士兵,接受過她係統的軍事訓練,向她的軍旗發出過誓言。”

“敗在他們手裏的你們,不是應該感覺到羞愧嗎?”

他的語氣中並沒有太多的責備或者憤怒,但卻隱藏著幾分無奈與歎息,仿佛眼前頹廢的守衛就是這個帝國的縮影一般。

但往往是這種語氣,才更令人難受。

“立刻聚集人手準備追擊,這是你們彌補過錯的唯一機會,至於載具,我們已經調派了更加完備的雪橇車、馬匹以及裝備補給,供你們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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