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突擊結婚(1 / 3)

“不至於吃了,但總是個麻煩,造成影響也不好。”席況擔心夜長夢多,打個電話給焦安子。安子剛剛聽到郝葉苗的八卦,正要打電話問悠悠,就接到老師的電話,連忙問:“席老師,剛才才知道,劉總是悠悠的父親,你知道這事嗎?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們什麼時候發現這種關係的呀?”

席況打斷她的10萬個為什麼,說:“那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悠悠要扯結婚證,但是民政局不上班。”

焦安子大叫起來,:“哇塞,你們終於修成正果了!我問問悠悠,怎麼這麼迫不及待了?”

席況很嚴肅地說:“時間很緊急,不多說。這樣的,偉業房地產那個老總,對劉蘇悠悠糾纏不放,今天還到小區來,公開向悠悠求婚,而且揚言,悠悠一天不結婚,他一天不放棄追求。這給我們的生活帶來困擾,我也不想悠悠麻煩。我隻有雙休日在這裏,所以,今天就要把結婚證領了。你趕緊想一想,是不是認識民政局的人?”

那邊說:“不認識,但是,邱海明舅舅是經委主任,他肯定認識各部門的領導。”

“趕快打電話,我們在這裏等著呢。”席況幾乎用命令口吻說。

兩條大新聞,繞得焦安子頭腦暈——是興奮的。劉蘇悠悠是她的情敵,今天要領證,從此可以放心了。這一陣子,邱海明都不與自己聯係,正好有個由頭,打電話過去:“海明,趕緊給你舅舅打個電話,找民政局的人,開個後門,請兩個工作人員去辦公……”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邱海明一腦門黑線,就想掛電話了。他上次做完了手術,被患者家屬帶去吃飯,在飯店看見焦安子和一個派頭十足的人點菜,腦袋靠著腦袋,好親熱的樣子,漸漸熱起來的心又被潑了冷水,一天天冷下去,現在打電話來,要道歉還是要解釋?

嗬嗬,要突擊結婚了?他們關係發展得那麼快,想扯結婚證了嗎?

他沒好氣地說:“想和哪個扯結婚證,你自己找關係去,我沒那閑工夫管你的事兒!”“你發什麼神經病?我跟哪個結婚?我頭發昏了,我要結,也隻與你結婚,還沒有提到議事日程上來哩,你著什麼急?是劉蘇悠悠要結婚。”

悠悠要結婚了?邱海明百感交集,但是,讓心愛的人幸福,才是真正的愛人。為什麼趕在雙休日?就因為教授才有時間來湖城嗎?

聽那邊沒聲音,焦安子急了,本來就是個話嘮,雖然知道那邊人在等著,又因為好幾天沒和邱海明講話,撈到個機會,滔滔不絕地說:“就是悠悠住那個小區的開發商,看樣子就像個花花公子,像個上海灘的小開一樣,梳飛機頭的,頭腦發熱,腦袋進水,突然追求悠悠,那天把我們堵住了,還拉著我和悠悠去桃花源吃飯。今天,他又跑到悠悠家門口,正式向悠悠求婚,席況正好從省城趕來,兩人要抓緊扯結婚證,要不然,那家夥就成天來騷擾……”

桃花源吃飯?梳著飛機頭?邱海明一聽明白了,這幾天在吃幹醋,那天是個誤會哦,怪不得當時看著不舒服,是那個家夥讓人討厭,原來在糾纏悠悠,這個忙必須幫。

“好好好,我來打電話。”跟著邱海明就打電話給他舅舅。

和父母鬧掰了以後,舅舅來電話叫邱海明教訓了一頓:姐姐回到了老家,居然不來看弟弟,就走了,可想而知,是多麼生氣,一定是外甥做得不好。

外甥也對舅舅訴說了苦衷:父母都不高興,是因為有小人挑撥,對自己的戀愛對象不高興,接受不了焦安子。他舅舅參加過商城的改製,了解這個姑娘的情況,兩個年輕人也去朝拜過他,基本上已經答應了婚事,姐姐姐夫反對,讓自己麵子往哪裏放?

因此打電話給姐姐和姐夫做工作,說他們學究氣太重,對國家大事了解太少。現在是改革時期,國家的大政方針都在向市場經濟轉移,讓他們不要看不起做買賣的人。而且還特別介紹了這個女孩子很能幹,是大學畢業生,還是商場的副經理,各方麵都比較優秀,完全配得上他們的兒子。

最後,終於做通了他父母的工作,盡管沒有支持,但是也不再反對了,完全放任自由。現在一聽說要扯結婚證,還以為是他們兩個哩,舅舅要外甥還是要通過父母。

邱海明最後隻好告訴他,是自己的前女友,很優秀的服裝設計師,剛剛從國外回來,她和大學老師談戀愛,已經幾年了,現在想扯結婚證,特別從省城趕過來。

他舅舅還是認為這不是什麼大事,為什麼非要趕在這一天呢,等民政局上班了不就行了嗎。邱海明告訴舅舅,是因為偉業公司老總逼婚,鬧得劉蘇悠悠不得安寧。他舅舅對偉業房地產公司的老總是了解的,也聽過他許多的緋聞,但是在湖城的經濟建設中,是重量級人物,不能得罪,但是也不想支持。他也了解過劉蘇悠悠,是外甥的初戀,還專門為她來到江南的。因為兩個人沒有走在一起覺得遺憾。

能幫就幫一把吧,否則,以後薛逸凡要自己幫忙,去做劉蘇悠悠的工作,反而不好說話。幹脆快刀斬亂麻,打通民政局局長的電話,說好了,讓悠悠他們等在民政局門口,民政局派工作人員去辦理。

這邊的三個人接到電話,對焦安子非常感激,這才坐在車子裏,要討論另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劉向陽認女兒的問題。

“悠悠啊,我有對不起你們的地方,但我一直在尋找你們。”劉向陽飽含感情,敘述了他和蘇秀蘭相識、相戀、結婚、分手的經過。非常沉痛地說,“年輕的時候好勝心強,因為貧困,想讓妻子和以後的兒女過好日子,趁著下海的浪潮,到南方去打拚。還沒有賺到錢,就得到你爺爺突然死亡的消息。我年輕的時候脾氣暴躁,沒有了解情況,以為自己父親的死亡是妻子造成的,罵她是掃把星,一個‘滾’字,傷害了你母親的自尊心,她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從此,我再也沒有見到她。我到處尋找,當有人告訴我,你們在湖城的時候,我才到這裏來買工廠紮根,誰知道還是錯過了機會,連最後一麵也沒有見到妻子。可是我並不是要丟棄你們,你母親擬定的離婚合同,我從來沒有簽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