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窮一行人見封暮九沒有任何的回應,頓時有些急了。
“醫生,到底怎麼回事?”
“病人受傷很嚴重,我們已經盡力了,能不能醒來就要看他的造化,以及你們家屬的努力了。”
白窮性子急,頓時氣惱的的揪住醫生的衣領:“你們忙了大半天竟然還沒有救醒我兄弟,耍我呢?”
醫生嚇得臉色蒼白:“白爺,病人在送來之前,全身有挫傷,而且是關節錯位,後腦有一個腫包,我們幫他切開了腫包,縫合了傷口,已經盡力了。”
“我不管,你們救不醒我的兄弟,誰也不許走!”
白牡丹上前攥住白窮的手臂:“你發什麼瘋,醫生已經盡力了!”
“你個女人懂什麼!”
蘇悄隻覺得心裏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被潑了一盆子冷水,但她又篤定封暮九不會這樣離開她,便對白窮道:“白爺,我相信九爺會醒來的。”
白窮鬆開了醫生的衣領,他扭頭對蘇悄道:“對,這些都是庸醫,回頭我幫老九找些專家,他們總能有辦法可以喚醒老九。”
眾人立刻把封暮九推到了病房。
白窮見蘇悄麵色憔悴,便吩咐白牡丹帶著她一起去休息。
“我知道你記掛老九的安危,可你現在是雙身子,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還怎麼跟老九交代?”
蘇悄搖了搖頭:“我想陪著九爺。”
白窮正要說什麼,白牡丹朝著他搖了搖頭。
蘇悄的聲音有些發啞:“你們都回去吧,我想單獨跟阿九說說話。”
白牡丹推著眾人離開,她輕輕的幫蘇悄帶上了房門。
白窮忍不住對白牡丹發火:“你怎麼不勸勸她,反而還讓她留下來。”
“她一直是個有主見而且有分寸的女人,我相信她不會讓自己置身於險境。”
“哼,看來你挺懂人心,來,猜猜我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白牡丹白了他一眼:“你還能想什麼,心裏總是裝著怎麼玩女人,不對,用你的話是怎麼穿衣服。”
白窮氣惱的攥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拉入懷中:“你是真的看不懂我的心思,還是在裝糊塗?嗯?”
“我看不清,也不想看。”
白窮更加惱怒:“白牡丹,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白牡丹冷笑道:“看吧,白爺口口聲聲說愛我,可對我的耐心有限,你要的不過是一件合身的衣服,而我現在恐怕不合適了。”
白窮猛然把她扛在了肩上:“合不合身回去試試就知道了,真是反了你了!”
白牡丹竭力的掙紮:“白窮你放我下來!”
“老子把你弄回來就沒打算放你離開,否則你以為老子為什麼費盡心機的把你留在這裏!”
白窮把她塞進了車裏,她氣惱的給了他一個耳光。
白窮頓時愣住了,氣惱的去扯她的衣服:“老子三天不收拾你,你是不是就上房揭瓦的?”
白牡丹的淚水瞬間將精致的妝容衝花:“白窮,別讓我恨你!”
白窮望著滿臉淚水的她,終是頹然的返回了駕駛座。
他覺得煩躁得很,隨即點燃了一支煙,吸了半截便遞給了白牡丹。
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接過那半截煙狠狠的抽著。
“白窮,我很感激你當時把我買下,給了我自己,但這些年來我就算是肉償也償還清了,而且還幫你拉攏了那麼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