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珍珠這才知道什麼叫說一出是一出,有些無奈的說道:“自然是不行的,你現在學習的事情更重要一些。”
姚奕衡的想法太多了,不過不管是哪個決定,都是為了她,這樣想想,襲珍珠倒是覺得喜滋滋的。
有一個人會那麼在乎你的安危,想想還是很高興的。
“可是你家在話,我實在是放心不下。”他真的是有在認真地考慮這個問題的。
襲珍珠抿了抿嘴唇,最終做出了決定:“要不,我們雇個保鏢?”
“保鏢?”姚奕衡有些不解:“你說的可是鏢局?”
襲珍珠點了點頭,又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必雇傭鏢局的人,就算找些力氣大的,看家護院就是了。”
她可以四處走動,自己那些個寶貝的花可做不到,隻好像個其他的辦法。
其實在城裏,姚奕衡誰都不認識,真想找個看家護院似乎隻能麻煩牧清。
襲珍珠很顯然是和姚奕衡想到了一塊去,安慰了一句:“別想那麼多了,麻煩一件事情也是麻煩,麻煩兩件事情也是麻煩。”
襲珍珠想了一下:“不過這次我們不去麻煩牧清,直接去找嚴錚如何?”
姚奕衡點了點頭,那我明天過去一趟。
“不用了,你那麼忙,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襲珍珠直接說道。
轉過頭看到姚奕衡欲言又止的樣子的,襲珍珠總是喜歡挑事的刺激姚奕衡:“怎麼,你是不相信我,還是說我一個女人家不應該拋頭露麵?”
她現在已經知道該怎麼製姚奕衡了,每次都拿那些話來說一遍。
姚奕衡看著襲珍珠有些哭笑不得:“上次的事情我已經知道錯了,你想要做什麼,我都不會攔著你的,但是我希望你做什麼之前和我商量一下可好?”
襲珍珠這才點了點頭:“這個是自然的,一定會和你商量!”
保證什麼倒是可快的,但是能不能按時做就不一定了。
第二天等姚奕衡去了學院之後,襲珍珠這才抱著自己前段時間挖來的鈴蘭抱在了懷裏。
心裏還有些不舍,自己猜照顧這麼幾天的時間,就要脫手了。
“老大,你要把這個送給那位老人?”小六突然說道,這裏的花種其實並沒有那麼單調,鈴蘭就是山裏偶爾開放的小野花,可是在襲珍珠手裏幾天的時間,已經長勢喜人。
嬌小可人的樣子,倒是挺好看的。
“嗯,總不能一直麻煩別人,這個送出去不會讓老爺子覺得太貴重。”自己現在手中也沒有太多的品種。
襲珍珠抱著花上門的時候,門口的門已經進去稟告,很快的將她帶了進去。
“珍珠這次可是又給我老爺子帶來了什麼好東西?”襲珍珠沒有見到人,已經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跨過了門檻,將鈴蘭放在了地上,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鈴蘭。”
不過看到坐在老爺子對麵的時候,真的隻能說這城裏地方不大,以至於總是能遇到……
“牧大人。”襲珍珠輕聲說道。
“不必每次都遮掩客氣,叫我牧清即可。”牧清溫潤如玉形象從來沒有改變過。
可是想到上次竟然教唆姚奕衡偷聽,形象就有些幻滅了。
“不可,那我以後還是稱呼大人為牧公子吧。”襲珍珠笑著說道,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買。
牧清倒是無所謂的,牧公子就牧公子吧,總比多牧大人好一些。
“我這次來找老爺子,是有事相求的。”襲珍珠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想法,直接開口說道。
“哦,那找我是為了何事?”嚴老爺子開口詢問道,對於襲珍珠還是很喜歡的,並不介意幫忙之類的。
“最近我家裏進了賊人,奕衡擔心得很,所以我想要請嚴老爺子找個人安全一些。”
聽到是這是,老爺子突然看向了一旁的牧清,也知道牧清對襲珍珠口中的姚奕衡格外的欣賞,就給了機會:“那你應該找牧清的,他可是認識不少的人。”
襲珍珠尷尬的笑了笑,怎麼還會不明白他們話裏的意思,有些無奈的說道:“那就麻煩牧公子了。”
牧清看著襲珍珠輕笑著說道:“那你打算怎麼回報我?”
襲珍珠直接將地上的鈴蘭抱了起來遞給了牧清:“來,這個給你!”
“我可不像老爺子這樣喜歡花的。”牧清微笑說道,但是還是習慣的接過了遞過來的花。
襲珍珠指著鈴蘭:“這花名為鈴蘭,有名君影草,藏於寂寞深山不因無人而不芳,味道清雅,自是應了君子如蘭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