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珍珠最恨的事情,莫過是陳金娥想要把豆豆丟出來,這事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雖然說自己的這個身體確實是不陳金娥賜予的,不過在自己來之前,陳金娥和之前的襲珍珠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完全是那種不值得人同情的存在。
“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麼呢?你現在大富大貴了,你根本就想不起來我這個母親!出了門就忘了我這個娘,就算是我動手,也是你這個女兒應該承受的!”在神經我的眼裏,竟然是自己的女兒,她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別人都管不了。
襲珍珠吸了一口氣,也沒有隱瞞直接說的:“我知道自從我嫁給姚奕衡之後,母親就一直都有不滿,可是您還記得嗎,您那時候想要將我嫁給一個快要死的老頭子,然後來換錢。”
襲珍珠越想哭的也就越淒慘,或許吧,就是哭這個世道的不公平,或許有很多人像她這樣被強硬的賣了出去。
偏偏就算是被賣了,也不敢多說一句話。聽到陳金娥竟然會拿自己的女兒去換錢,縣城裏稍微有些教養的人,都有些嗤之以鼻。
剛剛對陳金娥那一點點的也要消失得差不多了。
但是襲珍珠的目的可是這麼簡單的,今天來就是為了將陳金娥送到大牢之中,最好是這輩子都不要出來了。
“你還記得那時候我寧死不去,畢竟我已經嫁給了姚奕衡,怎麼才可以嫁給別人呢。”襲珍珠哭著,一點點將陳金娥的所作所為說出來:“您是我的母親,很多事情我都不能和你計較,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綁架我和豆豆,是我和豆豆福大命大,現在要求已經葬身於山林之中。”
外麵圍觀的人群驚訝之極,竟然會做出害人性命這種事情,果然是不值得同情的!
“你個小賤人,說什麼呢,那可是你的兄弟,你就把他送進去了,他怎麼可能會害你!”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陳金娥大聲的咒罵到:“早知道有今天,你出生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你掐死!”
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
襲珍珠後退了一步,看著陳金娥向她撲了過來,一時間頭有些眩暈。
這一次真的不是裝的,而是直接倒在了公堂之上。
襲珍珠在昏迷之前還留下一句話:“請縣令大人民女做主,美女不想有一天會死在這個人的手裏。”
說完真的是徹徹底底的暈過去了,襲珍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還在琢磨著,姚奕衡會不會生氣。
畢竟她答應的好好的有事的話,絕對不會強撐著。
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脆弱的說倒下就倒下!
襲珍珠是被秋語帶回家的,之前已經讓大夫看過了,大夫公堂之上就罵了她一頓:“好不容易撿了一條命回來,都不知道好好珍惜嗎!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死人的!”
秋語知道夫人沒什麼事了,不斷的對著大夫道歉。
雇了一輛馬車將夫人帶了回去。
襲珍珠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姚奕衡。
不過很快的,就將目光轉到了一旁秋語的身上:“我昏迷之後,縣令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若罰的很輕的話,那自己豈不是白白的遭了這份罪!
秋語看到夫人這個樣子,隻好快速的說道:“夫人您就放心吧,不要多想,好好養傷,看壓三年,那個女人能不能出來都是不一定。”
不得不說,夫人暈過去之後,就沒有人再站在陳金娥的那一邊了,所以這件事情才能這麼順利的解決。
“那你和我說說,我昏迷之後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襲珍珠有些興致勃勃的問道,解決了一個隱患,她自然是高興的。
可不會善良的去救一個一心想弄死自己的人。
這個結局對他來說很滿意。
還沒有等秋語開口說話,姚奕衡就冷著一張臉:“你現在還有閑心去想那些!走之前你是怎麼答應我的,變成這樣,難道你就不想和我說什麼嗎!”
襲珍珠眨了眨眼睛,知道姚奕衡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可是她應該怎麼解釋。
醞釀了一下,襲珍珠語氣認真嚴肅的說道:“我知道錯了,這是個意外。”
完全是在她的計劃範圍之外。
姚奕衡抿著唇,嚴肅的問道:“你現在坦白告訴我,這一切是不是都在你的計劃之中。”
算計好了自己可能會暈倒?
如果是這樣的話,姚奕衡覺得自己真的要生氣了。
襲珍珠看著姚奕衡,伸手搖了搖她的胳膊:“怎麼可能,我還想要和你長命百歲呢,怎麼可能會不顧及自己的安危,真的隻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