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月漲紅了臉,她一沒出嫁的姑娘,一心為著別人家相公著想,這話要是傳開了出去,還不壞了名聲。
“珍珠姐姐,我錯了,我這不是也在為你著想嗎。”秀月哭的傷心,卻沒換來姚奕衡的注意。
“哦。我到不知道到,我與我家夫君之間,有何事能讓秀月姑娘如此費心費力。”襲珍珠扔了衣服。
秀月嬌羞的看向姚奕衡:“姐姐整天隻知道種花,奕衡哥哥的衣食住行都顧不上,就連那身衣服都是請人做的。”
“那又如何?”襲珍珠捏緊拳頭。
她不會做衣服又怎樣。
“這些都是作為夫人首先應該會的,然而珍珠姐姐卻不會。”
“你的意思是我不賢惠了。”
“我可沒這麼說。”話雖然如此,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秀月眼神羞澀追尋著姚奕衡的目光,奈何對方始終沒注意過她。
“這些我是不會,秀月姑娘是賢惠,可惜,卻用錯了地方,找錯了人,我好心提醒秀月姑娘,別人家的相公不是你能肖想的,臉皮這種東西,秀月姑娘莫丟了。”
“還有,自我以後,我娘就沒在有孩子,所以請秀月姑娘注意自己的稱呼,可以叫我夫人。”
“奕衡哥哥,我沒有。”秀月淚光閃爍,奈何姚奕衡根被沒給過他一個正眼。
“相公。”襲珍珠淺笑盈盈,挽住姚奕衡的手:“我在街上發現一家成衣店,可以定做衣服。”
“娘子哪天有空,相公陪你去。”
“嗯,相公真好,也給你做兩身。”
兩人秀著恩愛,無視背後吃人的目光。告訴對方,自有人替自己光明正大的做衣服。
“娘子。”
姚奕衡心裏暖融融的,有多久襲珍珠沒這樣熱情過了。
襲珍珠越想越生氣,鬆了手丟了姚奕衡獨自走到了前麵,還越走越快。
姚奕衡在後麵緊追。
襲珍珠很生氣,非常生氣,特別的生氣。
來到自己的小院,襲珍珠拿起鐵楸,用盡自己的力氣,斜送入土中。
提起,塵土飛揚,混合著襲珍珠鬱結的怒氣四下飛散。
姚奕衡跨進小院便是一身的泥土。
襲珍珠一身怒氣,眉眼橫在一處,見著姚奕衡,積壓的怒氣如火山一樣爆發,向著姚奕衡一把扔過鐵楸。
姚奕衡眼疾腿快還是被砸到腳尖,哎呦一聲抱著腳跳了起來。
林語捂著眼睛從十指縫中,偷窺自家夫人,她什麼都沒看見,這不是她家溫柔的夫人,絕對不是。
林語縮起脖子,退得遠遠的,免得自己尋來無妄之災。
“娘子。”姚奕衡疼的齜牙咧嘴。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惹著珍珠了。
前一刻不還好好的嗎,那前前一刻?
姚奕衡突然覺得自己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珍珠吃醋了,珍珠為他吃醋了。
意外的幸福來的太快,讓姚奕衡一時沒反應過來。
珍珠說過喜歡他,但是他總覺得那種喜歡是遙不可及的,自己無法觸摸,好像總走不進對方心中,甚至那種喜歡隨時都能消失不見。
現在的珍珠太優秀,更獨立,自己於她可有可無,但此時此刻不一樣了。
他的珍珠在吃醋,在吃醋。
哈哈哈哈哈。
姚奕衡欣喜若狂,顧不得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向襲珍珠:“娘子。”
千言萬語不及將你擁入懷中。
“哼。”
襲珍珠臉色漲紅,憋著一口氣,恨不得一口咬在姚奕衡身上。
知道了珍珠生氣的原因,姚奕衡又心疼不已,可不能氣壞了身子。
“娘子,你這是在生誰的氣?”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奈何襲珍珠還真不知道自己氣個什麼勁。
“沒看見我在忙嗎,你又什麼不懂,來添什麼亂?”襲珍珠賭氣似的別開眼,不想看見眼前這張越來越近的臉。
討厭。
她為什麼覺得討厭?
襲珍珠明顯的一愣,被自己懵住了,她為什麼覺得討厭,為什麼?
姚奕衡憋著笑意,低下頭,拽著襲珍珠想要掙脫的手指,眼神真誠:“娘子我錯了。”
“你何錯之有。”姚奕衡不說則好,一說襲珍珠就來氣。
姚奕衡還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能說自己招蜂引蝶嗎,他還真沒有。
“我.....”
“哼。”姚奕衡久不搭話,襲珍珠終於爆發了。
“你怎麼能有錯,錯的是我,我既不會縫衣服,也不會做好吃的,更不會那鶯鶯軟語,哄你開心。”說著說著襲珍珠便急哭了眼。
姚奕衡心中一疼,急忙安撫著“不,娘子你沒有錯,都是為夫的錯,以後為夫來縫衣服,為夫來做飯,為夫來哄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