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薑偏過頭,看到歐陽離的表情就知道他知道什麼,江薑心裏一動,“你有合適的人選了嗎?”

歐陽離在那裏賣關子不說話,江薑好奇的不行,她站起來,踩在歐陽離的腿上,站起來去揪他的耳朵,“說啊。”

歐陽離任由著江薑胡鬧,然後突然站起來,把江薑嚇得趕緊抱緊歐陽離的脖子不鬆手,歐陽離笑出聲來。

“我沒有確切的人選,但是這幾天跟楊家軍打交道的過程中,我倒是深切的感觸到,楊家軍可不是浪得虛名,我知道,楊勇君當然對楊家軍更加了解,魏凡隻是一時蒙蔽了楊家軍的眼睛,但是他們還是楊家軍。”歐陽離一邊說話一邊輕輕的拍江薑的背,哄小孩睡覺的姿勢。

江薑果然就跟聽故事一樣開始打哈欠,她點點頭,“明天問問楊將軍,楊家軍不應該由其他不懷好意的人接管。”

江薑已經在打哈欠,歐陽離不動聲色的放低了聲音,“嗯,冷不冷,床上去躺著。”

江薑點點頭,好奇怪,為什麼又困了?

歐陽離的內力烘烤者溫暖的被子,江薑躺進去很快就睡著了,歐陽離在旁邊守著她,看著她睡著了這才出去,阿午一直在外麵守著,歐陽離經過簷下的時候停住了腳步,“好好照顧小姐。”

阿午從陰影中走出來,“是。”

已經是淩晨,歐陽離從江薑的房間裏麵出來之後臉色都冷了,經過走廊的時候淩晨出現在他身後,“主子。”

“朝廷那邊有什麼消息?”

淩晨說,“江學裏將軍當時回京的時候,太子一黨活動頻繁,另外,盛詢沫在將軍離京的晚上,單獨見過太子。”

歐陽離站住腳步,“倒是小瞧了這個盛家小姐。”

“另外,刺殺的人開了口,他說是奉了盛家小姐盛詢沫的命令。”淩晨難得有些遲疑,“但是殺手說他不是來刺殺魏凡的,他的目標本來是小姐。”

歐陽離站住了腳步。

“小姐當天也是準備去審魏凡的,但是當時楊勇君來了,他先去的,小姐就沒有去成。”淩晨說。

歐陽離冷漠道,“這可就有意思了,阿薑跟楊勇君,那是很好區分的,到底是什麼讓送信的人能夠弄錯這兩個人?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弄錯。”

淩晨不敢說話。

誰這個時候在老虎的頭上作威作福,淩晨心裏已經把這個人殺了無數次了。

“盛詢沫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淩晨說,“她一直都想出門,按照吩咐,我讓人專門看著她,以城中動/亂為由沒有讓她出門,但隻看了前門,給她留了窗戶,到現在她沒有任何動靜,一直在屋子裏麵。”

“她知道現在都在我們的掌控下,所以不會輕易出手。”歐陽離說起來沒有一絲情緒波動,“但是她敢一個人來茶城,說明她早就做好了準備,我不管她的目標是什麼,別讓她離開視線一步,我要知道她全部的事情。”

“是,主子。”

***

盛詢沫一個人在房間裏麵,她來的時候沒有帶丫鬟,就是為了能夠在茶城的時候順理成章的湊在江薑的身邊。

但是九皇子根本就沒有讓自己見到江薑。

理由也是充分的,江薑前兩天受了傷,最近在修養,城裏也不太平,讓人好好的照看著他,他到時候還要把自己完好無損的還給盛詢陽。

光明堂皇的理由,從容不迫的姿態,這一切都讓盛詢沫十分抓狂。

什麼都不重要!

江薑不重要,楊勇君不重要,茶城不重要,因為盛詢沫一直以來的目標都是歐陽離。

失去理智的歐陽離!

在茶城的這一仗中,歐陽離一定會成為一個嗜血的魔頭。

這才是盛詢沫不遠千裏而來的目標。

但是結果呢?

盛詢沫什麼都沒有見到,江薑還活著,茶城沒有失守,歐陽離,還如往常一樣的拒他千裏之外。

盛詢沫一想到這裏,渾身都暴躁起來。

房門緊閉,外麵有隱隱約約走動的人影,窗戶大開,望出去就是安靜的花園,沒有人。

盛詢沫知道周圍有人,自己也不該踏出去,但是煩躁充斥著屋子,,盛詢沫如同困獸一樣難以忍受,她如同盯著肥肉一樣看著窗戶很久,還是忍不住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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