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的前一刻,她的視線將房屋裏的每一個角落都掃了一遍,這裏滿滿充斥的都是她與殷祁佑之間的回憶。有甜蜜,有爭吵,有寵愛,也有冷戰……一點一滴彙聚成的記憶都被她如數收藏在心底。
雖然有些舍不得,可她必須離開!連個孩子都保護不了的女人,留在他身邊也隻會給他帶來更多的傷痛。不如一走了之……以他的條件,一定會碰到比她好上千百倍的女人!
想到未來的某一天,他身邊會多個溫柔嫻淑,美麗溫婉的女人,她的心就忍不住一陣緊縮,疼得她連連抽氣。
原來,她也會有心痛的時候啊……
一步一步,比烏龜爬還是慢上幾分的速度,她緩緩走到門前,轉頭最後看了看那張曾記載他與她無數纏綿之夜的軟榻,以及那個她愛死了的畫滿美人的屏風……眼角有什麼東西在騷動,龍幽璿倔強地拒絕承認那是眼淚!
最後的最後,她才不要窩窩囊囊地走呢!
再見了,殷祁佑!再見了,皇宮!再見了,愛情!
轉身,拉開門,大跨步瀟瀟灑灑地離開。這輩子不知與他可還有相見的機會?剛剛踏出驍幽殿不過十幾步,她卻已經開始想念他了,還真他媽地沒出息!
“三哥,真讓三嫂就這麼走了嗎?”
驍幽殿的書房裏,本該被太後叫去的殷祁佑好端端坐在椅子上,一臉陰沉。而他旁邊,殷祁弼則是左右為難著!
“三哥,再想想吧,就算要收拾殷祁弩,也沒必要讓三嫂走啊!”因為了解三哥,他知道三哥的心裏滿滿的裝的都是龍幽璿那女人!就算被說成什麼英雄氣短,三哥對三嫂的深情摯愛依然沒減去分毫!若不是怕三嫂留在宮中,還會被殷祁弩那死小子找到機會施予傷害,他又怎麼可能放得了手,讓她一個人帶著失去孩子的苦痛黯然離開?
殷祁佑的眼神仿佛漆入了千年寒冰一般,森冷地令人望而卻步!心中一陣陣緊滯的痛,如果不是殷祁弩一次又一次地挑戰他的底線,他怎麼也會念在兄弟一場的份上饒了他的種種挑釁行為!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將目標對準了幽璿,甚至害他們失去孩子,這個梁子結得太大,就算是再多的兄弟之情也難以彌補!
所以,他決定反擊,冒著大不敬的罪名拉他下馬!他不是最重視那個太子的頭銜嗎,他就偏偏讓他做不成太子,更當不上天子。他隻配與小人為伍……
“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怎麼樣了?”
“放心,他這次是在劫難逃!”
“太子黨名冊到手了嗎?”
“這個有點棘手,不過沈馨蓉已經去辦了,說要將功補過……”
同一時間,一個足足可容納十個人的大床上,殷祁弩與三個女人合演了一出‘亂—交’戲碼,且這三個女人中,沈馨蓉就是其一!
呈跪趴的姿勢,殷祁弩那一聲聲‘母狗’‘賤人’‘蕩—婦’不斷衝擊著沈馨蓉脆弱的耳膜,皓白的牙齒深陷在下唇上,她將這一切屈辱全數咽下了肚。不能在這時候臨陣脫逃,她要幫助殷祁佑拉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下馬,她要讓他永無翻身之地,一輩子都隻能做個遭人踐踏的小人!
身後,男人不斷挺—動腰身,交纏的下體不斷發出****的聲音,混合著男人不絕於耳的********,沈馨蓉仿佛置身與最深層的地獄之中,身體與精神同時遭受著男人不同程度的迫害,她甚至一度以為自己是身處在噩夢之中……
沈馨蓉暗暗咬牙,想用意誌力挺過身後男人的摧殘,可似乎並不容易……
“母狗,不是叫你擺臀了嗎,怎麼不動?”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白皙的臀,啪啪啪的聲音猶如鞭笞一般,深深刻在沈馨蓉的心上。
“母狗,還不動,挨打沒夠是吧?”大掌更加用力地拍打她的臀,瞬間將那裏的白皙打成了一片淒慘的紫紅!
左右兩旁,殷祁弩的兩個侍妾看好戲一般的興味眼神,時而用一兩聲的嬌笑來配合著,一同打擊她傷痕累累的心。
男人的碩大在她下體進進出出,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狂猛而又持久地蹂躪著她的身體!時而,大掌咻地上到她胸前,使力捏住那團柔軟,疼得她瑟縮卻不敢言語,就怕打草驚蛇以至於自己的計劃功虧一簣!
忍……為了贖清罪孽,她必須忍……
“我的爺,您倒是溫柔點啊,看把馨容妹妹折磨的,熱汗涔涔!馨容妹妹,我來給你擦擦!”左邊的女人似是對看戲膩煩了,竟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了起來!先是假裝地用手拭去她臉上的汗,而後慢慢的,手滑過鎖骨,溜過胸房,在她肚臍處頓了頓,複又向下……
“你要做什麼?”驚慌失措地喊問,還沒等沈馨蓉做出任何防範,女人的手儼然已來到她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