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江的事情牽扯甚大,司徒徹借著這一次機會,將朝中穆承灃的人清理了好幾個,穆承灃敢怒不敢言。
牢房中,穆成江沉默的盯著牆,腦海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穆大人,值得嗎?”司徒徹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站在牢房外麵問到。
“王爺,若是你,你會怎麼做?”穆成江苦笑一聲,他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親死吧。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司徒徹說了八個字。
“我不是王爺。”穆成江認命的說到,的確,他不是司徒徹,司徒徹說的這八個字他根本做不到。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發現了父親的野心,一開始穆成江也害怕,甚至旁敲側擊勸誡過,但是穆承灃根本不為所動,甚至很多事情也不讓他參與了。
後來穆成江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參與穆承灃的任何事情,可沒有想到竟然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穆成江做不到勸誡,隻能在降罪的時候站出來,盡他身為人子的最後一點孝道。
說到這裏,外麵突然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穆成江一驚抬起頭來,司徒徹並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外麵回歸於平靜。
“王爺,劫天牢的人已經全部抓住了。”外麵的獄卒走進來說到,司徒徹點了點頭。不用司徒徹說,穆成江也知道這些人是誰派來的,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穆大人,一路好走。”司徒徹說完轉身離開,對於穆成江的做法,司徒徹不予評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穆成江隻是做了一個他認為對的決定,即使這個決定在外人看來一點也不值得。
三日後,穆成江在午門問斬,主斬官是穆承灃。
穆承灃雙眼通紅,看著刑場上的人,即使再不爭氣,那人也是自己的兒子,午時已到,穆承灃手中的令牌遲遲沒有扔下去。
“穆大人,午時到了。”旁邊的官員小聲提醒道,誰知道第二天陛下下了一道聖旨,讓穆承灃當主斬官。老子眼睜睜看著兒子死,確實有些殘忍了,也讓朝中大臣對言煜珩有了新的認識,至少他們這位新皇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麼軟弱可欺,以後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應該掂量掂量。
“斬。”穆承灃手裏的牌子落地,刑場上的穆成江往這邊看了一眼,手起刀落,穆成江的頭滾了下來。
“江兒!”穆承灃聲嘶力竭的喊到。
“王爺,穆成江已經被斬了。”攝政王府中,侍衛走進來稟告到。
司徒徹擺擺手,示意侍衛退下。
“王爺,穆承灃會不會狗急跳牆。”流風不放心的問到,這一次直接殺了穆承灃的兒子,萬一穆承灃狗急跳牆怎麼辦。
“那就讓他跳吧。”司徒徹淡淡的說。
如果穆承灃真有這種魄力,司徒徹倒要拍手叫好,可惜穆承灃沒有。
穆承灃的野心已經昭然若揭,但是無論如何,穆承灃想要坐上那個位置,總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名義,哪怕現在穆承灃狗急跳牆,也不會對言煜珩做什麼。
穆承灃無非想控製言煜珩然後把持朝政,但是在此之前,穆承灃得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