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剛如獲大赦,給兩口子匆匆寫了一個支票,趕緊跑了下去。
“莫名其妙!青瓷,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
李文博收拾著碗筷,還有些驚魂不定。
李青瓷吐吐舌頭,沒敢說老公昨晚收了一個洋人徒弟,還是雄鷹國公主。
“沒啥事啊,爸,薛剛的兒子薛平廣想對我不軌,讓秦羽收拾了一頓。”
“就他?”
張鳳琴撇撇嘴,拿起了薛剛留在桌子上的支票。
“天啊!”
下一秒,她的驚呼聲喊醒了整棟樓的居民。
……
樓下,秦羽負手走到一輛救護車前。
薛敖廣搓著臉,見秦羽來了,慌忙的跳下車。
他的親弟弟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渾身已經僵硬的跟一個石頭一樣。
從一開始的四肢發軟,到現在已經隻能轉轉眼珠子,真的快不行了。
“秦先生,求求你……”
薛敖廣要給秦羽跪下來道歉,秦羽擺了擺手。
“我既然下樓,就是要放他一馬,多餘的話不用說了。”
他讓人把薛平廣抬下救護車,用手在薛平廣的脖子上摸了一下。
薛平廣渾身一震,頭頸就已經可以晃動了。
“好了,回去以後休養半年,別再出來作死。”
秦羽扔下一句話,就往樓上走去。
“是!是!”
薛剛和薛敖廣趕緊點頭應下。
他們驚訝的發現,剛才還像石頭人一樣的薛平廣,渾身已經開始軟了。
薛剛自此知道了一個道理,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得罪秦羽。
“秦先生!”
他見秦羽要上樓,慌忙喊了一聲。
“怎麼了?”
薛剛恭恭敬敬的給秦羽鞠了一躬。
“自此以後,薛家絕不會與您為敵,秦先生若有吩咐,也請隨時開口。”
秦羽嗬嗬一笑,淡然離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單元樓裏,薛剛才敢讓眾人上車離去。
回到家裏,張鳳琴依舊舉著支票來回的看。
“三百萬!三百萬啊!秦羽,你到底幹了什麼,讓薛剛給了咱們家三百萬!”
秦羽沒想到薛剛出手倒是大方。
“媽,可能他覺得你做的掛麵湯太好喝了吧。”
張鳳琴自然不信,薛剛又不傻,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給他們三百萬的巨款。
她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
“這老小子,不會看上老娘了吧!”
咣當!
正在廚房刷碗的李文博失手打碎了所有的碗。
他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老婆,咱不要這錢了好不好,我現在還給他去。”
“滾!老李,白給的錢為什麼不要,我警告你對我好一點,省的我真跟薛家主跑了!”
李文博趕緊連連點頭。
李青瓷和秦羽一陣無語,等收拾好了一切,李青瓷偷偷問老公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許是薛平廣昨天晚上嚇到了吧!畢竟,我的徒弟可是雄鷹國的公主。”
秦羽沒給她解釋那麼多,不想讓她擔心。
“還說呢,我警告你哦,不許和她過多接觸,那個狐媚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李青瓷叮囑了一聲,出門上班去了。
秦羽心道不接觸也不行,剛剛衛生署的劉靜敏還打電話,請他去人民醫院和醫療協會的人見個麵。
秦羽想了想答應下來。
早點打發走他們,總好過讓他們查出視頻裏的男人就是自己。
到了人民醫院,脖子上有動脈瘤的萊卡也已經醒了,對秦羽又是一番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