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剛被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馬大師,您不是說……”
明明馬如風剛剛說過,一旦破除了煞氣,自家生意就會好轉起來,怎麼剛說完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額……”
馬如風老臉一紅,正要措辭解釋。
隻聽“嘭”的一聲。
薛剛坐著的床竟然坍塌下去,讓他一屁股坐到了床底。
這還不算完,床塌之後,木屑泛起紮到了他的腰上,頓時炸得血流如注。
薛剛吃痛,一下子跳了起來,又因為雙腳無力,仰頭變倒。
他倒下的方向卻是臥室裏的一個玉雕擺件。
擺件的尖銳一頭正衝著他的後腦勺。
眾人驚呼起來。
這一下要是磕上去了,薛剛肯定就沒了命。
千鈞一發之際,秦羽滑步來到薛剛身後,抬手一扶,堪堪將他扶起。
薛剛站起之後,楞了半天的神,才從驚險中反應過來。
“馬大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剛差點磕死在眾人眼前,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為什麼你明明告訴我破除了煞氣,我還是如此倒黴!若不是秦神醫相救,我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馬如風老臉漲得通紅,“這……這破煞總要一些時間!你煞氣纏身,哪有那麼快就解決好的!等幾天吧!”
“等多長時間?難道等到我薛家的貨輪一把火被燒光了嗎?”
薛剛氣急敗壞地喊道。
“大概……大概七七四十九天吧!你心不誠,老天爺才這樣懲罰你,跟我何幹,我……我先走一步!”
馬如風慌亂地說道,扭身就要離開。
“攔住他!”
薛剛厲喝一聲,拿了他三千萬,就想如此輕易的離開嗎?
薛平廣還不知所措的時候,大兒子薛傲廣已經衝了過去,一把拉住馬如風。
“放肆!就你也敢攔我!”
隻見馬如風肩部詭異地一抖,就從薛傲廣的手中逃脫,又要離開。
秦羽的眼中爆射出一絲精芒!
就是他了!
昨天晚上,采花賊就是使用的這樣的身法,從自己手中逃脫。
“馬大師,既然來了就別著急走了!”
秦羽猛然伸出一隻手,牢牢扣住了馬如風的肩頭。
馬如風隻感覺肩膀一痛,又要使出那種詭異的身法,卻駭然發現如何也使不出來。
“還想跑嗎?在我手裏跑過一次的人,就不會再跑第二次!”
秦羽這一次早有準備,抓他的時候手上已經扣下了銀針,三根銀針紮入馬如風的三處穴道,當時讓他呆立到了原地。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馬如風嚇得麵如土色,慌張地問道。
“姓秦的,你對我師父幹了什麼!”
袁齊慌忙衝了過來,豈料被薛傲廣一腳踹倒。
“狗腿子,你他媽不看看吃的誰家的飯,關鍵時候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嗎?”
袁齊本是六十多歲的老頭,如何經得住薛敖廣一腳,被踹得跪在了地上。
“大哥,你瘋了嗎?”
薛平眼見都大了起來,快要氣瘋了,他慌忙要去拉起袁齊,攙扶馬如風。
“平廣,你給我站住!”
薛剛大喝一聲,來到了秦羽麵前。
“多謝秦神醫了,若不是您,還真讓這個江湖騙子跑了!”
到了此刻,他再也不相信馬如風的那一套鬼話了。
“嗬嗬,薛剛,他還真不是江湖騙子,身上倒是又有點真本事。”
豈料秦羽卻說出這番話來,讓大家一楞。
“但是,此人的真本事全是邪門歪道,善使東南亞降頭術,實在是陰狠毒辣之人!”
秦羽一眯眼睛,看向了馬如風。
馬如風被他一瞪,心裏慌張起來,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年輕人有點眼熟?
而且,他怎麼一口道破了自己善使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