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著嗓子這麼一喊,把包間內的所有人都給嚇得不輕。
秦思安當即臉色大變,現在她才明白,原來呂和逸是因為剛才的事,現在找幫手來收拾徐文朝了。
她臉上露著濃烈的擔心之色,摸出手機就準備打電話喊人。
其他人也是滿臉擔憂的望著徐文朝。
而徐文朝坐在椅子上,臉上平淡如水,他拿著筷子夾著喜歡的菜,繼續吃著。
呂和逸當即起身,走進去對杜三金說道:“哥,就是那個煞筆,他仗著自己是個醫生,居然汙蔑我,弄得我就極為的沒有麵子。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你收拾那個煞筆就行了。”
杜三金眼神陰翳的點了一下頭,他徑直朝徐文朝走過去,站在身後對他吼道。
“你這個不長眼的王八蛋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嘛,居然扯著張狗嘴就胡亂汙蔑我弟弟!你知道他是誰嘛,他可是景騰集團的太子爺,更是我親弟弟,把頭轉過來!”
徐文朝放下筷子,緩緩轉過頭去,臉色平淡的望著杜三金說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望著徐文朝這張無數熟悉的臉,杜三金雙眼頓時慢慢瞪大,眼中露出了濃烈的驚恐神色。
他搭在徐文朝肩膀上的手臂,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哥,你定要好好給我收拾他,否則我今天咽不下那口氣!”
呂和逸走進來,對杜三金說道。
杜三金鬆開手,平穩住心中的濃烈恐懼,他轉頭望著呂和逸說道。
“他先前說你什麼了?”
呂和逸臉上當即露出了氣憤的表情,急忙說道:“這煞筆當著我未婚妻跟所有朋友的麵,說我腎非常的虛,還說我在外麵亂來。哥,前兩天我一直再跟你喝酒,並連續玩了幾個通宵,這事你是知道的。但他如此汙蔑我,現在讓我未婚妻誤會了,也讓我在這些朋友麵前損了麵子!”
他說完,又挺起胸膛,滿臉傲橫的望著徐文朝說道。
“煞筆,別以為你是那個什麼小醫院的主任,就能夠在外麵隨便汙蔑別人的名聲,你知道我哥是做什麼的嘛?權勢有多麼大嗎?他可是這片的大佬,手下無數,沒人敢惹他!今天你得罪了我,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
徐文朝沒有說話,悠閑的端著桌上的紅酒喝著。
而秦思安他們則是滿臉的擔心,畢竟杜三金長得太凶悍了,一看就不是善茬,而且他還帶來了這麼多人,如果他這個社會大佬要替呂和逸出氣,那徐文朝絕對下場會很慘。
杜三金轉頭望著呂和逸,問道:“你知道他是什麼職業嗎?”
呂和逸當即點頭,說道:“知道啊,哥,他是學醫的,好像在一個叫什麼恒源的醫院當主任,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啊?”
杜三金臉上露出了一些怒色,他抬起頭,一巴掌啪的一聲就拍到了呂和逸的頭上,大聲說道。
“既然你知道他是學醫的,那他說你腎虛,哪裏說錯了?還有,你小子前幾天一直在我的地方,跟不同的女人幹事,你現在腎虛了,別人說的一點都沒錯啊!你還讓我找人家的麻煩,你他麼是玩兒女人,把頭玩兒昏了吧!”
秦思安他們聽到這話,頓時驚了。
而張藍雨瞪大起雙眼,她站起身,滿臉憤怒地望著呂和逸吼道。
“呂和逸,你挺厲害啊,老娘就出差十幾天。你就跟其她女人玩兒的,把腎都玩兒虛了!你還是人嘛,你又對得起我嗎?”
呂和逸也傻眼了,他麵色驚愕的望著杜三金,激動的說道。
“哥,我叫你過來,是替我那小醫生的,你怎麼揭我老底啊,你還是不是我哥啊,你這不是害我嘛!”
杜三金臉上露出了無比嫌惡的表情,對他說道:“別跟我套近乎啊,我跟你這種人品低下的渣男可不熟。你不過是經常來我場子裏玩兒姑娘,而我們今天在這裏吃飯,恰好碰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