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罵老子是豬頭?你這個小賤人是想和我們無妄宗作對啊!”
二人的爭吵聲吸引來全場的目光,藍羽裳更生氣了,她不想這麼招搖。
這時,另一名瘦弱弟子走了過來:“姑娘,你有什麼業務要辦理,就隨我來吧!”
“起開!你這家夥湊什麼熱鬧?”
猥瑣弟子似乎很討厭瘦弱的這個弟子。
不過,瘦弱弟子並不示弱:“師兄,若你想把事情鬧到阮執事跟前,那就盡管阻止我。”
“你,你給我等著!”
他們爭執了幾句,藍羽裳還是跟著瘦弱弟子走了。
她掏出令牌,示意了一下:“帶我去見右使。”
“是。”
瘦弱弟子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帶路。
一路上,藍羽裳不禁疑惑調笑:“要不然,我還以為你們無妄宗的弟子,都像剛才那位無禮。”
“姑娘息怒,那位師兄剛來這裏不久,似乎也是因為領事的原因進來的,所以有些不懂規矩。”
瘦弱弟子停了一下,繼續說:“不過我們無妄樓,還是第一次見到手持宗主令牌的人。”
所以,難免有些懷疑!
“嗬嗬,見令牌如見宗主,看來這條門令,你們都得好好記記了。”
藍羽裳輕飄飄的說著,那弟子也急忙附和道:“姑娘說的是。”
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裏卻不以為然。
他們走著,迎麵走來一位老人家,正是軟執事。
“見過阮執事!”弟子行禮。
阮執事緊縮眉頭,詢問:“你不是一樓的新弟子嗎?怎麼上來了?”
那弟子有些慌張,連忙解釋:“回執事,小的是帶這位手持令牌的貴客來見右使大人的!”
“什麼貴客?我怎麼不知道?”
阮執事抬眸看去,明明就是一個瘦弱的姑娘,她會有宗主令牌?
四目相對下,藍羽裳毫不怯弱。
小弟子哆哆嗦嗦的提醒道:“姑娘,你快把令牌拿出來給我們阮執事瞧瞧!”
周圍安靜了一會兒,藍羽裳緩緩開口:“我沒有令牌,難道就不能進無妄宗?”
“姑娘?你在瞎說什麼?剛剛你還給我看了你的令牌,來著,眼前這位可是阮執事,你怎能拿此事開玩笑?”
小弟子都快被嚇死了,拚命的想解釋什麼。
“你的聲音?你……你是?”
阮執事聽到藍羽裳的聲音,瞬間就呆住了,再對上她冷冽的眼神,立刻就認出了她。
“撲通”,阮執事跪在她的麵前。
小弟子懵了,執事大人在幹什麼?
“見過宗主大人!”
阮執事右手放在左肩膀行禮。
“宗……宗主大人?”
小弟子捂住砰砰亂跳的心髒,整個人抖的站不住了。
藍羽裳頗為欣慰的點點頭,又低聲吩咐:“記住,不要告訴別人,我的身份。”
小弟子點頭如搗蒜,已經嚇的發不出來聲音。
“還有,之前那小子,你應該知道怎麼處理吧?”
藍羽裳端著手,從小弟子的身邊走過。
“阮執事,你最近對這些新弟子的管教屬實是鬆了些。”
阮執事跟在藍羽裳的身邊,點頭哈腰:“屬下知錯,之後一定好好監督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