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對麵女人臉上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段清更氣了,真是個不識抬舉的家夥!
“你覺得我跟人合作是看公司?”
聞言,段清甚是茫然,她這話又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聽起來陰陽怪氣!
想到最後,他臉色更臭了,煩躁反駁,“不看公司看什麼?”
“當然是看人品!”許諾嗓音寒冽,有意加重那後麵二字。
段清瞬間勃然大怒,“你拐彎抹角罵誰呢?”
“怎麼?段總是想讓我翻舊賬?”許諾居高臨下,渾身透著一種睥睨天下的霸氣。
一時之間,段清的表情變得很不自在,轉身憤然離去。
望著他走遠的背影,許諾臉上也隨之染上一層濃烈冰霜。
直到路遙發來消息,她才從陳年舊事之中回過神來,可還沒走兩步,又迎麵碰上一道高大挺拔地身影,不是厲銘寒是誰。
“你這幾天打電話不接,發消息不回,又是去找哪個野男人了?”厲銘寒神情陰鬱掃視了她一眼,內心一股無名火蹭蹭往上冒不停。
許諾冷笑,“我跟誰約會去了,與你有關嗎?厲總未免管得太寬了!再說……我跟厲總都離婚了,就算找新歡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所以麻煩厲總不要在我這裏自討沒趣了!”
說完,她直感手腕傳來一陣鈍痛,厲銘寒雙目暗紅,憤怒瞪著她。
“原來你是這麼虛情假意的人!”
許諾身軀微微頓住,她對他當年的付出是虛情假意?
這是男人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那個時候,她為了守在他身邊,她連學業和前程都可以通通放棄!
本以為這樣,在他心裏會有自己的一席之位,可是後來,她徹底錯了,他不僅看不起她,還對她嫌棄至極,當她親眼所見,他跟白伊雪來往甚密時,她隻感覺心如刀割,也漸漸對那份感情徹底寒心了。
因為她問心無愧,所以在離開時,她才能做到比他果斷絕情。
以至於這一刻,她算是又一次看透了他,原來自己在他這裏,是那麼的卑劣至極。
“對,你說得沒錯!我就是見一個愛一個,怎麼?厲總看不慣了?是不是覺得很我賤,又讓人惡心?跟我離婚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旋即,厲銘寒氣到脖頸上青筋突起,整個人都籠罩著一層冰冷殺意。
“所以厲總肯定很後悔跟我這樣一個垃圾,曾有過那麼一段不堪的婚姻吧?”她雙眸陰寒,冷冷注視著他。
“許諾!你就是個騙子!”厲銘寒握拳對準了她,不禁令許諾瞪大了雙眼,那心裏仿佛被萬根鋼針紮了似的,痛到她身軀發抖。
眼看著那碩大的拳頭即將落到她身上,可下一秒,一道人影閃了過來,用力拽開了喪失理智的男人,及時扶住了她的雙肩,“許小姐,您還好嗎?”
路遙想到自己要是晚來那麼幾秒,許諾這會兒可能就身受重傷了。
清醒過來的厲銘寒,望著對許諾噓寒問暖的男人,那麵色黑得就跟鍋底一樣難看。
找了一圈的陶白,終於在走廊盡頭發現了自家總裁,飛快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