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更想要你(1 / 2)

四目凝望,顧滄海的身體不可抑止的輕微顫抖,剛想開口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右手握拳放在嘴上,被他強製的壓下去,在月光下俊臉蒼白的近乎透明。

郝連菲心口像被人揪住般的痛,她突然發現,顧滄海過的一點都不好,看似風光無限,其實心裏很痛苦吧!她想要的懲罰有這些也就夠了。

“朗朗是你的兒子,我想把他還給你。”

顧滄海一愣,憤怒的看著她,“你是想跟我徹底撇清關係嗎?我告訴你,不可能。”她討厭他的糾纏,他明白,所以極力壓製心中瘋狂的思念和心中叫囂的欲望,耐心的一步步計劃奪回她的心,如今她連這個機會也不給他嗎?甚至連兒子都不要?

“我隻是做我該做的。”有了兒子,他應該會珍惜自己的身體吧?

“不可能。”

“那你是不想要兒子?”她反問。

“我更想要你。”顧滄海身體一個踉蹌,她下意識的去扶,冷不防被他一下子抱了滿懷。

初秋的海邊染上一抹涼意,他應該在海邊站了很久,比她身體還要冰冷,熟悉的氣息透著一股冷香,郝連菲吸吸鼻子甚至能聞到一股極輕的中藥味。

他最討厭苦,能喝的下去嗎?

顧滄海雙手緊緊的摟著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裏,臉頰埋在她的肩膀,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溫暖。

心痛的幾乎都要碎了。

郝連菲想要掙脫,他臂膀更加用力,愈發的不肯鬆手。

“我愛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嘶啞的聲音透著近乎哀求,郝連菲心頭一軟,眼淚洶湧的流下。他立刻慌了,捧起她的臉,柔軟的唇虔誠的吻去她的眼淚,卻越吻越多。

“求求你不要哭,我錯了,是我太自以為是,這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每時每刻都活在痛苦中,我也不想愛你,我用了各種方法,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聽著他痛苦的呢喃,郝連菲墊起腳尖主動吻上他的唇,唇齒糾纏,呼吸相近,顧滄海很快奪取主動權,霸道的吻幾乎讓她窒息。

過了許久倆人才分開,聽著他粗重的喘息,和緊繃著的身體郝連菲頭越垂越低,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顧滄海突然附身將她壓在沙灘上,黑亮的眸子中仿佛有團火在燃燒,炙熱的呼吸吹拂在她臉上,身體敏感地方被堅挺抵住。

郝連菲慌了,用力推他卻怎麼也推不動,“顧滄海你幹什麼?這裏是海邊。”

“沒關係,美國風氣一向都很開放。”他低頭一路順著細致的脖頸到胸前,慢慢啃咬帶來一串酥麻,一雙手也不老實的到處遊弋到處惹火。

郝連菲全身軟的動不了,身體裏的空虛不斷叫囂著抱緊他,可大腦不斷的說著不可以,她差點被自己逼瘋。

“你放開我,這裏真的不可以。”雖然她經常看到有人在夜裏打野戰,但她絕對沒這個嗜好。

“那你的意思是回家就可以?”顧滄海唇邊揚起大大的笑容,郝連菲立刻發現自己上當了,這家夥一向卑鄙,不知道他還給不給拒絕的機會?

“不用回家,我帶了帳篷。”說完手一指,不遠處果然有一頂帳篷,裏麵正透出橘黃色的光芒。

“有沒有搞錯?”郝連菲哭笑不得,剛要把他踢開,卻被他搶先一步,橫抱起快步往帳篷中走去。

“別動,在動我就在這要了你。”他按下她亂踢的腿,眼神透著野獸般的光,威脅道。

郝連菲毫不懷疑他的話,他真的能做出來。

什麼是卑鄙?什麼是無恥?她今天終於知道了,顧滄海你等著,還不見得是誰狠狠修理誰呢?

某女磨牙,勢必要給自己爭取在上的權利。

同樣的夜晚,同樣的月光下有人春風得意,有人苦風淒雨,穿著一身簡單黑色運動服的顧霖海,大大的連帽戴在頭上,讓人看不出他的麵容,隱約的一眼彷如妖孽,唇色瑰麗無雙。

身形鬼魅的穿梭在昌盛堂後宅的房間中,躲過一個個電子眼和關鍵位置的保鏢,心中不住的罵顧滄海這個卑鄙的家夥,真是從小到大看走眼了。

都說顧家老大狡猾,老二暴虐,照他看來都不如老三卑鄙。

因為提前看過裏麵的格局,他很快來到位於三樓的收藏室,站在最新科技的電子防護門前他最近扯起一抹不屑的笑,袖中滑出一張極薄的磁卡,劃過紅外裝置,電動門應聲而開,然後快速的進入。

收藏室不大,大概六十個平方,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珍奇古玩,顧霖海從來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對他來說跟垃圾沒區別,直奔牆角的書架而去,撥開中間隔層的藏書,露出隱藏在後麵的保險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