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幕的意外叫紀其姝恨不得捂臉。
太丟人了。
而且被個小毛孩這麼的撩撥,她居然可恥的心髒狂跳了。
幸好理智並沒拋棄紀其姝,讓她很快就從美色當中回過神來。
紀其姝站穩之後立刻過河拆橋,將沈秉淵推的一個趔趄。
若一般人大概直接就生氣了。
但沈秉淵麵色如常,居然一點都沒生氣。
正當紀其姝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一回頭發現是大憨他娘。
紀其姝立刻迎上去:“嬸子,這是怎麼了?”
“其姝,見到你真的太好了。”大憨的娘眼裏閃著淚花子。
“難道我爹他們又出事了?”紀其姝擔憂的問道。
“並沒有,田家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都沒過來鬧騰,是大憨,你快跟我瞧瞧去,你爹也在。”大憨的娘抹著眼淚說道。
紀其姝這下算是知道了,估計大憨的娘是想要到村子外麵坐牛車上城的,隻是在這遇到了她。
大憨幫了紀其姝不少的忙,雖然大憨要比紀其姝大幾歲,但是靈魂年紀已經二十多的紀其姝,早就把大憨當成自己的親弟弟來看。
紀其姝一路小跑的去了大憨家,後麵的大憨的娘都追不上,還好有沈秉淵陪同。
紀其姝一進入院子,就聞到一股中藥味,不用說肯定是有人受傷了。
果然到了屋裏,這種味道更濃。
“爹。”紀其姝喊道。
很快紀其年跑了出來。
紀其姝連忙拉著他進入到內屋,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爹,大憨他受傷了是嗎?”紀其姝來到床邊,但大憨蓋著被子,她並不能看到傷口。
紀和安看到紀其姝,送了口氣:“太好了,你回來的正是時候,以我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沒辦法給大憨處理傷口,還想著讓嫂子去城裏請大夫過來了呢。也是這小子命不該絕,你快立刻給他處理傷口吧,”
紀其姝聞言直接將被子揭開了一些,就看到大憨胸膛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痕,皮肉外翻還滲著血,足足十幾厘米長呢。
“這誰弄的?”紀其姝吃驚不已。
大憨的塊頭大力氣也大,若是碰上一般人,一個打幾個都不會落於下風。
紀其姝從傷口判斷,是刀傷。
大憨怎麼會和人動了刀子?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也隻有等這小子醒了才好詢問,你別廢話,快處理傷口,爹剛才隻是用了點止血的藥草敷住了傷口,隻能減緩滲血的情況,並不能救他的命。”
在紀和安的催促下,紀其姝立刻讓其年端一盆幹淨的水過來。
其年雖然傻,但是動作很利索。
很快就按照紀其姝的要求端來一臉盆清水。
這時候沈秉淵和大憨的娘也都來了,二人一起進入了屋裏。
大憨的娘看到兒子的慘狀,差點就站不穩,多虧了沈秉淵攙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