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其姝看了眼北堂羽,然後拉起沈秉淵到一邊談話:“你確定要和一個敵國質子合作?你就不怕他拿你當跳板,直接的滅了臨國,到時候我們就不是身處水深火熱,而是直接成為亡國奴了。”
皇帝不好換個皇帝就能改變局勢,要是國沒了,那就真的成了任人魚肉的亡國奴了。
紀其姝可不幹,尤其是這個北堂羽看起來就不是好人,要是讓他當了皇帝,自己肯定會被利用死。
“你放心,我對臨國沒興趣,報了仇我便會回到北國,隻不過那時候才是你們還人情的時候。”這話北堂羽是對著沈秉淵說的。
紀其姝護短,直接把人護在身後,說道:“要他還人情,虧你說的出來,現在你們是合作,又不是他請你幫忙,這人情的鍋我們不背。”
“這就護上了啊。”北堂羽淡淡說道。
紀其姝立刻撇清關係:“幫裏不幫親,再說了,我和沈秉淵好歹相識一場,當初他也是為了我才和你有了交集,我不能眼看著他吃虧。”
北堂羽站起身,把麵具帶上,說道:“你確定是他吃虧?”
紀其姝一噎。
這個問題她還真的不好回答。
沈秉淵那麼精明的一個人,要想吃虧恐怕還挺難的。
不然他也不能把一個前麵還在命令他的人,現在就變成了他的盟友。
“你的手段很高,有這麼個賢內助,恐怕以後也難吃虧。告辭!”
“這就走了?不是商量大事嗎?”紀其姝不怎麼誠心的挽留道。
“在你們兩個沒把問題解決之前,我們就不用見麵了。”北堂羽說完就走了。
房間就剩下沈秉淵和紀其姝。
“你把這人叫來見我,到底是要蓉姐姐做什麼?”
“演出戲,逼著舒太後和舒家反目。”
“為什麼是蓉姐姐,你不覺得你太高估她在太後心中的地位了嗎?”紀其姝皺眉。
沈秉淵道:“是你低估了。”
紀其姝聞言迅速冷靜了下來,她坐下問道:“怎麼說?”
“當年的事情,你知其一卻不知其二。舒太後對這個遺落在外的女兒還是很重視的,這些年一直都在暗中尋找,有意思的是這都是瞞著舒家進行的。這足以證明當年調換孩子的事情,舒太後應該和她的父兄是報了不同想法的。”
紀其姝聽了之後便說道:“那就更不能讓蓉姐姐參與進來。若舒太後對她的母女之情是真的,我們利用了蓉姐姐她要知道實情豈不是會很糾結。”
“這事情或許你得聽聽她自己的意思。”沈秉淵卻不讚同紀其姝的想法。
紀其姝一想也是,她不是俞初蓉,也不能用自己的一套打著為她好的旗號就隨便為她做決定。
“讓我想想該怎麼把這事情和蓉姐姐說吧。”
“北堂羽你不用擔心,他誌不在此,隻是要報仇而已。”沈秉淵伸手抓住了紀其姝的手,安慰道。
“我管你們這麼多,我就一個做生意的,隻求以後別讓我連做生意的地兒都沒有就成。”
紀其姝抽回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