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的意思是,太後若是執意自證清白,最好的辦法便是……”嘉妃沒有繼續說下去。
越和昶正心煩,突然聽到這句話,立刻就聯想到了很多。
他一下子站起身來說道:“對啊,朕怎麼就沒想到。這事情之所以受到大家質疑,是因為沒有證據證明是謠言。若是天後站出來說話,怕也會被人誤以為是狡辯和欺騙,沒有任何可信度。可若是太後她以死明誌,就不相信還有人敢質疑當年真相。嘉妃,你可真是我的福心。”
“皇上,為您排憂解難是臣妾的福分。”嘉妃柔柔說道。
“嘉妃,也就你是真心待朕。朕不會辜負你的。”越和昶企圖和嘉妃親熱。
嘉妃借故身體不適拒絕了,但可能是越和昶高興,居然也沒計較這事情。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大事。
當那些大臣進入朝堂的時候,發現了這朝堂之上多了點東西。
在皇上的龍座之上放著一個托盤,托盤裏麵有一些物件。
這些大臣們不敢上前查看,但隔著一段距離也能看清楚,上麵放著信件和幾樣嬰兒的物件。
這能夠當官的哪個不是精明之人,結合最近的流言蜚語,這些東西意味著什麼怕是不言而喻了。
當越和昶上朝的時候,就正好看到了這些東西,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把這些東西都給處理了,隻好讓禮部尚書過來處理這事情。
禮部尚書當著眾人的麵查看這些東西,越看越是心驚,尤其是看到了紀平元留下的書信還有證據,更是瑟瑟發抖。
這事情根本就瞞不住,大家對於越和昶的血脈問題自然也就產生了嚴重懷疑。
越和昶當時就甩袖而去,回到禦書房就是一通亂砸。
“皇上,息怒啊。”王公公勸說道。
“息怒?你讓朕怎麼息怒,一直都以為這事情可以壓下去,現在證據都送到朕麵前了,這還有假嗎?一定是舒家,舒家早就有了謀逆之心,現在更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廢了朕這個皇帝。”
“皇上,那現在該怎麼辦?”
“哼!還有一個辦法。王公公,擺駕鳳懿宮。”越和昶說道。
舒憶雪跪在蒲團上,口中的經文從沒停歇過。
秦公公慌張的進來稟報:“太後娘娘,皇上來了。怕是……”
“該來的總要來,躲不過的。”舒憶雪說完便繼續誦經。
就在這時候,門被推開,越和昶帶著幾個侍衛和王公公走了進來。
“皇上。”秦公公想要去攔著,卻被侍衛推開。
“母後,如今有人呈上證據,說朕不是皇室正統血脈,這事情難道你不想跟朕解釋一下嗎?”
“誰敢說你不是皇室正統?你就是先皇的血脈,毋庸置疑。”舒憶雪站起身說道。
“我是正統血脈,那俞初蓉呢?”
“她……她隻是我收養的義女。”舒憶雪說道。
在皇宮,哪怕是母子,有些事情也還是不能說的,說出來就是滔天大禍。
“看來母後是一點也不想跟朕說實話了,既然如此也別怪朕狠心,來人,賜酒。”
很快王公公就端來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