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自然要先發製人。隻是不能直接圍城。”舒鴻鈞說道。
“爹,難道您還想找個由頭?你可是不知道,那小畜生是怎麼做的,對外宣稱太後以死證明清白。”
“你那妹妹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些年朝堂之上分為兩派,你以為以丞相為首的那一派係是哪裏來的?還不是你那好妹妹為了他的兒子怕舒家反,才會故意為之。”
舒憶山聞言很吃驚:“爹,您說什麼呢?這事情怎麼能是妹妹做的?”
“哼!這事情我一直沒告訴你,是因為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現如今太後沒了,陶不羈會作何選擇,怕會成為我們的阻礙。”
舒憶山想了想說道:“那有什麼難的,讓我去把那陶不羈給滅了,群龍無首就夠他們亂一陣子了。這時候咱們直接……”
“行了,魯莽行事不是最好的選擇。這事情我們得再盤算一下。”薑還是老的辣,舒鴻鈞如今卻是更加小心了。
殊不知有一隻手在暗處推動了整個事情,身在局中的人想要停下已經不可能了。
傅遠臣此刻正和沈秉淵在一處安全的地方商量事情,有人進來稟報了舒太後的死訊。
“沒想到他下手這麼快,果然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傅遠臣皺眉說道。
沈秉淵抿了口茶:“這事情並不意外,畢竟坐上那個位置的,誰又能心甘情願的把其交給別人?人的貪念想來出乎預料。”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直接逼舒家動手?”
沈秉淵放下茶杯,說道:“不,請君入甕。”
所謂的請君入甕,說的可不是舒家父子,而是當今皇上越和昶。
越和昶在秘密處死了太後之後,便更加覺得寢食難安了。
故而在太後出殯前夕,就把傅遠臣給召見進宮,原因無他,他在不久前剛遭到了一波暗殺。
這波暗殺越和昶自然是算在了舒家人的頭上。
可實際上,這波暗殺卻是沈秉淵安排的,為的就是讓越和昶主動和舒家勢不兩立。
有些事情必須速戰速決,有件事情他可是等的太久了,實在著急要去做呢。
“末將拜見……”
“袁愛卿,你就別這麼多禮了。快起來,跟朕說說,這兵馬準備的如何了?”越和昶問道。
傅遠臣說道:“放心吧皇上,末將用兵符已經調動兵馬,都在趕來皇城的路上。”
“那就好。朕擔心這舒家隨時都要殺進宮裏。”
“不至於,那舒家也不是什麼傻子,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跟皇上您硬碰硬的。”傅遠臣安慰道。
“你懂什麼?朕才剛被刺殺了一次,要不是你提前在朕身邊安排了高手,怕現在早就被他們得逞了。這事情你得速速去辦,先一步把毫無準備的舒家解決了,朕才能高枕無憂。”
“皇上,末將遵命。太後出殯,舒家父子必然進宮祭拜,不如就趁這個機會……”傅遠臣提議道。
越和昶現在是有心魔了,隻要這舒家父子一天不死,他就惶惶不可終日。
“你這個辦法不錯,擒賊擒王,先把舒家父子給滅了,到時候舒家軍一盤散沙,朕便可以一舉拿下。袁愛卿,還是你足智多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