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敗寇,沒什麼好說的。”當舒鴻鈞被擒獲,他沒半點掙紮求饒之意。
傅遠臣說道:“將軍,要怪就怪決策的人。末將也隻是奉命行事罷了。來人,把舒將軍押到天牢,聽候發落。”
在越和昶被帶去治傷的時候,眼前的一切事情就交給了傅遠臣來處理。
那些黑衣人是他們派來的,自然不會把人抓著留下,除了舒鴻鈞,其他沒死的黑衣人全部都逃脫了。
這事情等傳到了皇帝越和昶的耳中,便已經無從追究了。
皇宮發生這種事情,要站隊的人自然是腦子活躍起來。
由於先皇的子嗣單薄,加上舒家為了能夠給越和昶掃清障礙,那些個皇子什麼的一個都沒能留存下來。
如今舒家和皇上徹底決裂,那麼這些人必然得找個比較穩固的靠山,不然難以繼續在朝廷站穩腳跟。
紀其姝張開嘴,吃了沈秉淵親手喂的葡萄,開口問道:“其實陶丞相的勢力不小,這時候如果拉攏過來,對你們百利無一害,真的不打算借刀殺人嗎?”
沈秉淵再度喂了紀其姝一顆葡萄,說道:“陶丞相可牽製,卻用不得。”
“你這麼說自己的恩師,真的好嗎?”紀其姝取笑道。
“恩師談不上,隻是互相利用罷了。不過我說的卻是實情。如今皇上重傷,正是我們肅清敵對勢力的最好時機。”
“借著皇上的名頭排除異己,你們這做法還真是……沈秉淵,你老實交代,你真的沒想過要當皇帝?”紀其姝好奇的問道。
沈秉淵一笑:“娘子說笑,為夫沒那麼大的野心。”
“可惜了,就你這心機和智商,當皇帝綽綽有餘。不過你不想當皇帝,我卻很高興。”紀其姝也跟著笑了。
“為何?”
紀其姝拿了一顆葡萄塞進了沈秉淵的嘴裏:“自然是因為皇帝後宮三千啊。我可忍受不了跟那麼多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沈秉淵聞言眼神一熱,直接就著嘴裏的葡萄,吻上了比這葡萄更甜的源泉。
二人正閨房之樂,外麵就傳來響動,沈秉淵迅速起身把紀其姝擋在身後。
“倒是反應夠快的,怎麼,還怕我吃了你這小妻子不成?”說話間,北堂羽已經走進了房間。
紀其姝把沈秉淵往旁邊推了下,說道:“你堂堂北國王子,自然不會看上我這等庸脂俗粉,何況就殿下這容貌,估計也難看上比你容貌遜色的女子吧。”
“若如此,那本皇子豈不是一輩子都找不到良人了。沈夫人這是在咒本皇子嗎?”北堂羽似笑非笑的看著紀其姝。
紀其姝一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人也太自戀了吧。
“不知道殿下來是要做什麼?”沈秉淵問道。
“自然是找你有事。聽說那人要掛了,我是不是可以報仇了?”北堂羽問道。
沈秉淵說道:“還不是時候。不知道殿下答應的事情做的如何了?”
“人馬已經在皇城外集結,隨時聽候調度。”北堂羽說道。
紀其姝吃著葡萄問道:“在皇城外集結?那得是多少人?沈秉淵,你就放心讓一個外人兵臨城下?”
北堂羽聞言直接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