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手抱住安然的頭,“安然,”他停頓了一下,其實我更想讓你知道的是,“你無論穿不穿這些情調的衣服,你在我心裏都是最美的。”
“別人是露得越多越好,你不一樣,你是遮得越多越好。”
“你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夏安然簡直被他逗笑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我說的都是實話呀。”樂思桀邪魅一笑,嘴唇覆蓋在她的朱唇上,“一點都沒撒謊。”
“夏安然,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漂亮了?”
“從認識你開始。”
她眨眨眼睛,眼眸裏閃爍著光亮,仿佛是天上的星星,閃爍的,頭發一偏,巧笑嫣然。
她眼睛裏的溫柔的纏綿,有種目眩的神迷,樂思桀沉醉其中,他的唇瓣覆蓋在她的嘴唇上。
她在他的眼睛裏看見這樣一句話。
如果一個男人愛你會有疼惜,如果不愛,則隻有欲望。
這個連在一起纏綿都會緊緊抱住她的男人,是她愛的。
纖細的指尖輕輕摩挲著他頭頂的碎發。
十七遇你。
眼前的男人如櫻花般微張的嘴唇,軟綿綿的,自己的身體在這裏,可好像靈魂去了遠方。
和一個希臘美少年,在天蒙蒙亮的清晨,周圍都是鬆子兒的味道,山巒雨滴清新的味道,從山下走到山頂,願望的小樹一次次上升,手拉手走過,光著腳丫踩著落葉。
他眼睛裏的疼惜的溫存宛如窗外的月光,薄如禪翼……
……
劇組最後一場戲的拍攝完之後,所有人都打點完,最後一場殺青戲,樂思桀在納克塞斯的大酒店,作為最後的慶祝宴。
宴席上的工作人員坐滿了席位,大家幾杯酒下肚,沒拍完一場戲,就好像過完了一個人的一生,曲折的坎坷的,所以,無論是當演員還是家,最快樂的事情莫過於可以以正當的理由,體會一下別人的人生。
拍攝到現在經曆的風風雨雨,特別是在蘇媚受傷之後拍攝的戲,有一度是有些不快樂的因素,但隨之為,之後也有很多歡樂。
就像此時此刻在酒桌上觥籌交錯的這一幫人,也有可能一些人虛情假意一些人或是真心,但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下來,大家都至少在某一刻同仇敵愾過,助紂為虐過,同甘共苦過,至少在某一個時間的節點的上,大家的感受的趨於一致過。
就像夏安然舉杯的一瞬間即使她深知,對麵舉杯的蘇媚已經和當年的蘇媚早都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但她們會在公共場合裏,交換一些,隻有彼此的某種感受。
比如,樂思桀點單的時候,給服務生特意交代的幾點,那一些安然的“忌口”,比如安然打一個噴嚏,樂思桀在一旁不動聲色的吃飯,他的手臂會搭在安然的肩膀上。
不動聲色地將外套披在她肩膀上,推杯換盞間,擋下男同事開玩笑的讓安然多喝的一杯酒,整場酒席,他站在眾人前方,主持大局。
可以說玉樹臨風。
而那個擁有小鹿一般的眼睛的女人,每一個細微的舉動,甚至是一個眼神他都能洞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