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他的身份10(1 / 2)

可是這樣的記憶分外的清晰,縈繞在他的腦海,夏安然不禁快要被一種莫名的恐懼吞噬了,她完全的呆住了。

緊緊的抱雙膝,靠在床頭,那些斷續的畫麵快要撕裂每一根纖細的神經,“你告訴我,這世界是不是真的有反向人,我會不會克死你?”

她開始擔心那個簽是不是給注定愛她的人要遭受罹難。

被這麼失常的一問,樂思桀完全驚得說不出話來,眼睛裏的千斤重的疼惜快要將他整個人的靈魂四分五裂,捧著她的頭,緊緊的貼著淚水肆意的麵頰。

“安然,我允許你這樣說。你答應我冷靜下來,我就告訴你。”

他像哄小孩兒似的,耐心的,一字一句清晰的說。

坐到安然的床邊,“好孩子,哥哥抱抱你。”他攏著安然的雙肩,她抬起頭,下巴正好扣在他的胸膛前,聽得到裏麵有節奏的心跳。

淚眼朦朧之中,夏安然清晰得聽到自己的聲音,些許的顫抖,“當年不是我媽媽救你媽媽,怎麼會……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他攥緊了安然的手,將被子往上拉了拉,用力的抱住她,聲音低低的仿佛雨滴輕敲窗台,“當年是這個結果沒錯,不過你隻看到了事情的一半,你父母和我的父母曾經是非常好的摯友,那時候我們一起出去春天放風箏,遊玩。”

夏安然強迫自己盯著牆壁上的那幅油畫,耐心的而卻又十分心急地想要知道事情的全部。

“那時候我的爸爸和媽媽就有矛盾了,隻是我那時候太小,還不知道,原因就是我爸爸發現我媽媽的劈腿的證據,故意在插頭上動了些手腳,然後那場火勢就從窗簾,和書架開始糾纏蔓延,肆意地燃燒起來。”

他閉上眼睛,聲音幾度哽咽,想來也是觸及內心最不願意碰觸的角落,他的神情淡淡的哀傷,看他這樣子,夏安然覺得心疼難過,就緊緊攥住了他的手指。

“等到我發現媽媽不再陪我們倆放風箏,我就任性的,想要找回媽媽,我拉著小小的你,你那時候,那麼小小的一個人,跑的非常慢,我總是嫌棄你笨,”他似笑非笑,懶懶地說。

“我記得那棟老式的居民樓,磚紅色的樓,一排排的矗立在荒涼的大地之上,小的時候,經常帶著你,在那棟樓裏玩兒。後來,我們就跑了上去,想著可以快點見到媽媽,我非常的開心,就拉住你的手,從正門進去,可是那一天,不知道怎麼了,大門死活也進不去。我們就從通道裏走,地下坑坑窪窪都是積水,好不容易爬到八樓。”

他換了一個姿勢,似乎要接住一點什麼力量,給自己勇氣,她緊緊的抱住他,給他溫暖,“我就聞到非常淡淡的煤煙味兒,後麵我敲我家房門時候,才知道著火了,那時候我太小,還不懂怎麼求救,怎麼報警,隻是怔怔地站在那裏,當看到一股明火向你的方向撲過去,我當時一下子就撲了過去,死死的保護住你,是我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