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齊羽薇結婚這些年,已經對懷裏的這個女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他仍然為她的風情著迷,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就好像她是一朵越開越妖豔的花,見證她綻放的過程是如此美妙,他這輩子最不後悔的事就是當年下定決心,做一個配得上她的人。
“羽薇,你說你當年怎麼就看上了我?”
他不知想到什麼,低下頭在齊羽薇耳邊喃喃地問。
齊羽薇聽到他的話,挑了挑眉道,“你還記得嗎,我們是在一個派對上認識的。當時你被香檳澆得渾身都濕透了,旁邊還有好幾個野模在尖叫,我就想,草,這人是誰啊,玩得這麼瘋,不會是一個白\\\/癡吧?”
聽到齊羽薇的描述,陸淩風尷尬到恨不得穿回當年,抽死那時候的自己。
“反正第一眼印象,我是覺得你這人挺傻的,看著就沒什麼內容。”
齊羽薇聳了聳肩,接著道:
“可是後來緊接著又發生了一件事,我對你的看法就改變了一點。當時是有一個製片人騷\\\/擾我,你就站在我旁邊,當時別人都站著看戲,隻有你喝得醉醺醺的,推了一把那個人說讓他滾遠點,因為他吵到你了。”
她說不清當年到底因為什麼對陸淩風心動,就連她自己都一度懷疑她看男人的眼光太差了,才看上陸淩風這麼一個隻會敗家和瞎咋呼的玩意。
可是後來,隨著她和陸淩風的接觸越來越多,她還是覺得他傻,但卻覺得他看著囂張至極,卻傻得可憐。就是因為這一份可憐,她對他越發動了情。
“你那時候雖然很渣,讓人覺得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心。但那天你哥哥來找我們的晚上,你卻擋在我麵前,想要保護我。”
齊羽薇笑了笑道:
“我見過很多正人君子,也見過很多偽君子,可你是第一個願意用身體護著我的人。而且愛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莫名其妙,沒有道理吧。”
陸淩風皺著眉,不禁將她抱得更緊。
“我現在不渣了,也不犯蠢了。但我做過最聰明的事還是隻有一件,那就是陪在你身邊。”
齊羽薇的表情看上去平靜,可她的內心卻充滿感觸。
她低下頭,眨了眨泛紅的眼。
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
“安迪,是剛才的事有消息了嗎?”
她接起電話問。
安迪匆匆道,“我讓人定位那個小韓的賬號,現在查到她其實還在滬城。”
“還在滬城?”
齊羽薇有些驚愕,然後說,“可是場務那邊和我說,小韓的前男友說她知道自己被開除了,就賭氣說要回孟城,一下班就拿著東西走了。”
“不,如果她沒把登錄賬號的手機丟了的話,她還在滬城,是在市中心一帶。”
安迪卻很篤定地說,“我把定位地址發給你,還是我這邊直接派人去找?”
齊羽薇皺了下眉頭道:
“你還是發給我地址吧。”
收到地址後,齊羽薇想了想還是給左愈打了電話,告訴他人應該就在這個位置。
“小韓做了泄密的事,算是違\\\/法,但她畢竟沒有做更嚴重的事,我們這邊也隻能派人去起訴她,然後再通過判決讓她賠償,向左夫人和左小少爺公開道歉,承認她在社交媒體上傳播的內容是偽造的。”
齊羽薇停頓了一會兒道:
“那您看是要私下解決呢,還是我們直接走法\\\/律程序?如果是走程序,那就沒必要去找她了,反正她的家庭地址肯定能查得到,到時候直接發律師函就行。”
左愈冷冷地說:
“我想見她一麵,問她為什麼會對我的妻子有這麼大的惡意,還要造謠說劇本不是我兒子創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