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嚇得一哆嗦，繃緊了臉，狠狠瞪了他一下，但一想到他現在已經開始雙腿麻痹，想做什麼也做不了了，心裏又定了不少。
“你能做什麼？”她忍不住挑釁，決定扳回一局，“你知道得了這個病的患者到了這個階段之後要經曆什麼嗎？首先是麻痹，然後就是……”
她瞥了他一眼，眼神從上到下，最後定在了某處。
“不舉。”
兩個字，擲地有聲。
霍斯堯笑意森森，“哦？”
“你不知道嗎？”秦煙露出了頗為遺憾的表情，“我以為已經到這個階段了呢，不過應該也快了，你別太難過，男人嘛，總會有這麼一天……啊！”
霍斯堯猛地傾身將她單手抱了起來，拎到了自己的腿間。
秦煙逃跑不及，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的手。
他怎麼做到的？！為什麼這樣還能抓到她？！
“我已經到了哪個階段？”他勾唇問。
“不是……”
“男人都會有這麼一天？”
“我亂說的……”
“舉不舉的，試試不就知道了？”
“霍寧！”
霍斯堯好整以暇地掐住了她，秦煙被嚇到滿臉蒼白。
“放我下去！”秦煙帶上了哭腔，瘋狂扭動之下，火勢不減反增！
她嚇得尖叫，哭出聲來，人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曆，對未知的恐懼瞬間到達了頂峰！
“自己往槍口上撞，又收不了場。”霍斯堯失笑，見真的把人惹哭了，才抱她下來，輕聲哄著，“好了，別哭了。”
秦煙餘驚未了，哭著捂臉：“別碰我！你髒死了！”
她哭到開始打嗝，霍斯堯看著發笑，隔空伸手揉著她的頭。
大掌摟到的小小一隻，還蜷在被窩裏發顫，他愛得不行。
“跟著我就這麼委屈？”他揉著她的頭發問。
“你少胡說八道！誰跟了你了？！霍寧，我這輩子隻要還有一口氣，就不可能屈服！”
“不跟著我，你還想跟誰？”他的語氣危險了幾分。
“你別忘了，我有丈夫！”
“哦？那個癱瘓在床的植物人嗎？”霍斯堯冷笑。
他沒想到有一天，會從自己嘴裏聽見這幾個字。
也是被這小狼崽子刺激到了，居然自己醋自己。
“他是你哥！”秦煙呸了一口，“下流！死渣男！”
秦煙覺得再這麼下去，她根本沒法顧及季從安的感受了！
她是真的想脫離這個瘋子的魔掌！她不喜歡這種的被人完全掌控隨意作弄的感覺！
她想殺了他！
霍斯堯毫不在意她的控訴，反而道：“看都看了，摸也摸了，我要對你負責。”
“我不需要你負責！”
秦煙恨不得把那些下流的字句都屏蔽掉。
“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我要負責是我的事。”他的笑意無賴又帶著痞氣，“所以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
“身份？”秦煙咬牙看他。
他靠近，幽幽道：“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