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分明是那天薄津琰帶我上山去救鄭小雨的那條路。
我頓時睡意沒了。
“薄慎行,你帶我上山幹什麼?”我開始慌了,“我不去!”
薄慎行拿出保溫杯喝了幾口中藥。
淡淡的中藥味飄散出來,有些難聞。
“薄慎行,你帶我上山做什麼!”
他越不理我,我越慌。
山路顛簸,司機沒有絲毫要減速的意思。
“到了就知道了。”薄慎行也不看我,隻一口一口喝著他的中藥。
他身體都差成這樣了,還猛喝酒,甚至猛吃那個藥,實在是作。
“我不想去!”我又拒絕了一遍。
可是,他蓋上保溫杯的蓋子,轉頭看著我,慢條斯理道:“你跟薄津琰都能去,跟我不能嗎?以後過日子的是我們。”
他金絲眼鏡後麵,眼睛溫和又深沉的。
這個男人,不僅溫和,彬彬有禮,而且城府不淺。
**待在車裏,我抓著門把手,已經想好,如果有什麼危險,我及時跑路。
可我知道,隻是奢望,倒不如盼著,我隻能找機會,逃命到別的城市,平平安安把寶寶生下來。
十來分鍾之後,車子停在半山腰那個木屋前。
我小腹一下子發起緊來,手指扣著門把手,摳得死死的。
可是,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就有幾個人過來,把我這邊的車門拉開,我的手指扣著車門把手,差點就被整個大力扯出去。
我驚叫一聲,手腕立馬被人抓住,整個人被扯出去。
鞋尖擦地,兩個人架著我的兩隻胳膊,把我往木屋帶。
我心口瞬間發緊。
“薄慎行,你要幹什麼……”我驚叫起來,“薄慎行……”
車門被關上,薄慎行坐在車裏,按上了車窗。
他們把我帶進屋裏,這屋子,還跟前兩天一樣,屋內的陳設,光線,毫無差別。
我雙腳有些發軟,不知道接下來等著我的是什麼。
薄慎行的輪椅跟在我們後麵,慢慢過來。
所有人進屋後,門關上了。
頃刻間,我仿佛感受到了鄭小雨被困在這屋子裏的時候那種害怕。
“薄慎行,你到底要怎麼樣?”我轉過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薄慎行。
他扶了扶眼鏡,語調不疾不徐:“你不是喜歡男人?薄太太,我態度很好地提醒過你好幾次了。但是,我好話說盡,你都不聽。所以,我隻好想辦法加深你的印象了,你不要怪我。”
他說罷,抬了抬手。
那些人直接把我按到凳子上,開始扒我衣服。
薄慎行就這麼看著,慈眉善目:“之所以帶你來這裏,是因為,你不是喜歡這裏麼?你喜歡跟男人來這裏。”
“薄慎行,你混蛋,別碰我,別讓他們碰我。”我撕心裂肺地嚎叫著,雙手死命把衣服攏著。
我被他們按在凳子上,雙腿不停踢他們。
可他們像沒有知覺一樣,抓住我我的腿,把我的鞋直接脫掉。
“薄慎行,我都跟你說過了,我不會再單獨見薄津琰,甚至是別的男人,你為什麼不信呢?你還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