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橫的保安陳一見得太多了,但能豪橫道這樣的還真是少見。要不是這一次還有事情,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
之所以幾個人會來賭坊,其實也是為了收集消息,越是魚龍混雜的地方越容易打探出一個城市裏三教九流的信息。
跟隨著後麵的人剛進去隻聽見裏麵各種搖骰子,買定離手的聲音。
要不是這些人身上穿著現代的服裝,陳一有那麼一瞬間以為回到了上輩子,偶爾不當差的時候也會和手下去賭坊玩兒。
“我們要加入嗎?”周柯摸了摸口袋裏的支票,想著要不要去將這些錢換成籌碼,如果要在這裏打探消息,總應該先找一個合適的理由留下。
“去換些籌碼了,多換些。”陳一掃視一番已經找好了自己的目標。最裏麵那一張賭桌圍的人最多,想來也應該是這整個賭場裏最熱鬧的一桌了。
張亮跟在陳一的身後就站在外圍看著站在台子邊不停加籌碼的人感觸頗多。
有的人能在這裏一擲千金,而有的人活著就已經很辛苦了。
“陳一。”周柯抱著一個大托盤哼哧哼哧的跑過來,臉上還帶著一點從人潮裏擠過來的悶熱感帶來的潮/紅。
“總算是到了。”陳一拽著兩個人就截進去,總算是有理由在桌子邊和這些人搭話。
“這也是要加入嗎?”旁邊一個抽著雪茄得豔麗女人紅唇輕啟,微微側過頭瞟了一眼陳一,這眼神裏免不了打量,但又並不會讓人覺得太過分了。
顯然也是在賭場上的老人,或許隻剛剛的這一眼就已經把陳一看的透徹清楚。
“來都來了,總要試試。”陳一一雙眼睛絲毫沒有亂瞟,隻是指勾勾的盯著荷官的手。
想著玩兒骰子買大買小,很大程度上是看誰做莊,來這裏贏錢雖然不是目的,但也沒必要讓自己輸得太難看。
“小/弟弟,我看你是頭一回來,不如就跟著姐姐壓,別把你那點兒零花錢輸的一點兒都不剩。回了家,在你爸那兒不好交代。”
陳一這幅上好的皮囊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刻為他提供某種便利,比如現在豔麗的女人眼神裏有著毫不掩飾的欲/望。
目光就連旁邊的張亮看了都覺得渾身寒毛豎起,不自覺的抖了抖。
“我要是跟著你也得你有實力,萬一跟著你也輸了,還不是白搭。”陳一全程冷著臉,完全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甚至還故意地偏過頭讓這個女人完全看不清自己的臉。
但對方隻覺得這是一種欲擒故縱,反而是笑了笑,在陳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做了自我介紹。
原來旁邊這個豔麗的女人叫香香,聽起來和她的名字有些搭不上邊兒。
長成這樣的女人,就算叫花花也沒什麼關係,總而言之是足夠豔麗,一席黑裙再加上黑發紅唇,倚靠在台子上時不時地拋出籌碼。
但又對輸贏沒什麼太大的感觸,隻是旁邊有一個保鏢拿著煙灰缸讓她時不時的彈一彈煙灰。
陳一經過觀察發現香香大約是贏兩局輸一局,跟著她確實勝算很大,隻可惜陳一並不是過來豪賭的,打探消息才是他今天正兒八經想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