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宿命的路口,我看著這個命定憂鬱的男人。
黑色背景的海報,畫幅的邊框有隱約的花紋圖案,在黑暗的掩映下褶褶生輝。他,一身漆黑的黑色套裝,臉被黑色投影的光彩所遮蔽,整個畫麵事低沉的真實。他也顯露生命裏的另一個麵譜。古典華貴的東方男人臉型,高高的鄂骨中可以看歲月劃過的痕跡,知道這個男人有憂鬱的情結。
98年的時候,他的演藝生涯波瀾迭起,唱片銷售不佳,電影節的評論也不是很好。世界電影潮流傾向於時尚、多元化,而他卻獨自徘徊在一種命定的的賭博氣氛裏。一直認為他的電影事傾向於可以控製結局的怪圈裏,其內容僅事一張白白的紙片,光是華麗的邊緣紙框和光鉛絢爛的文字,是陳舊的思維。盡管FANS趨之若騖,但吸水的海綿一樣內容爛熟於心之後,就反映平淡。灌製的CD亦如此。輕輕的旋律時短時續,節奏感、立體感、質地都平凡。各種業績都像平滑的曲線,是命運給他的怨懟。
這個男人不羈倔強以及貧窮中磨礪的尖銳個性凸現出來,塑造的新形象在幾番包裝之後,全力進軍夢謀中的影帝,99年末如願所償,冷酷殺手型的風格好評如潮,欣喜中有氈蔚的笑容。《暗戰》中扮演的男人血管裏突突流竄的血液是積極的、向上的,一個患有絕症的病人對生命的態度不能說不是一個關注的焦點。看它的時候,音樂無處不在,流瀉的音樂,悠揚的風聲,高揚的,對生命的熱愛,像是水滴一樣,滴在每個憂鬱、頹廢,對生命喪失信心的麵龐上,騷動的靈魂和沉寂的濃濃愛意。這樣積極引挺的生活態度,或許在一個貧瘠和窮匱的時代曾經存在。人性的尖韌和流瀉的愛意環繞在每個人的周圍。但在這個石頭森林般的城市,這樣引吭的片段,在陌生晃動的人群裏,喧囂的車流,物欲飛漲的城市裏是湮沒的。人性被踐踏,尊嚴被刺傷,一切都是赤裸裸的一麵,未曾受社會雕琢的一麵。城市的繁華鏡頭,暴力,等醜陋的偏見都在《暗戰》中若隱若現。委瑣怯弱的人群,在麵對死亡的鏡頭中暴露無疑。背景是陰沉的,宣告一種氣氛。
音樂,背景,畫麵,每個情節都達到及至。攜帶一種生活,很精致的高尚生活,駐足這個繁忙的城市,這種生活無所依傍。
2000年到現在,他的新專集中的《當我遇上你》,《夏日FIESTA》獲得十大中文金曲。同時宣布退出影壇,顯露他商人的本色,創辦的新天幕公司,期望把自己的抑鬱和錐子般的個性傳遞下去。清晰的輪廓,精明的眼神。平時看見他穿著樸素的T恤,寬鬆肥大的鬆垮褲子,生活悠閑地過著。
私底認為,華仔是有自戀情結的男人,對生活有固定的認識。對他們執著不容妥協,生活像潛伏在深海的魚,盲目地遊動。其實演員藝術在整個城市中是神經最脆弱的人群。深夜裏,無盡的漫長,夢魘的糾纏,固執桀驁、評論、低頭把一個藝人變做平庸的人群,喪失銳氣。但他未墜落,在演藝界是個異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