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看了看貞娘,貞娘輕輕地點了點頭,威廉姆居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告道:“雷警官,隻要您答應替我報仇,我願意永遠做您忠實的仆人。”
說著話兒,叩頭不止,這家夥,中國果然沒有白來,禮數學了不少,不過一張口就要雷十破和整個歐洲血族對抗,的確麻煩不小。
雷十破想了想,居然伸手將威廉姆扶起,說道:“你這家夥,真會給人找麻煩,不過,那兩個家夥既然這麼可惡,幫幫你也沒什麼大不了,你起來,我手頭剛好有一部《血魔真經》,似乎非常適合你修煉,反正我也用不了,不如傳給你,以後也可以自己報仇去了。”
“什麼,你是說《血魔真經》。”威廉姆驚訝的問道,雷十破輕輕地點了點頭,“撒旦呀,這可是始祖該隱留下的法術,據說三千年前就已經失傳了,你又是怎麼得到的。”威廉姆問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一句話,學還是不學。”雷十破不悅地問道,其實他心裏想的是,廢話,我怎麼知道師父是怎麼從該隱手裏騙過來的。
“學,當然要學,學會《血魔真經》,我就再也不用怕他們了。”威廉姆一臉的興奮,“好吧,你起來,我傳給你。”雷十破伸手說道,“不,我願對偉大的始祖該隱發誓,永遠做主人忠實的仆人。”說著話兒,一口將食指咬破,靜靜地看著雷十破。
雷十破一見這架勢就知道,這家夥動了真格的,一開口就是血誓,如果不接受,該死的該隱一定會懲罰這個口不擇言的子孫,萬般無奈之下,隻得將威廉姆食指拿起,滴出的血輕輕地抹在自己的額頭上。
按照血族的傳統,這是願與仆人肝膽相照,榮辱與共的意思,血液抹在額上,眨眼消失,刹那間和威廉姆有了極強的感應,他的所思所想,莫不有所察覺。於是,記憶深處搜尋出《血魔真經》的心法,先揀入門淺近的功夫傳授。
《血魔真經》分作三層,分別是血影,血魅,血魔,可以以密法吸納所有星力,當然也包括太陽在內,一旦學會《血魔真經》,修煉不分早晚,什麼時候都可以,因此提升實力無形中比一般血族快了數倍。
威廉姆牢記心法,感到奧妙無比,不由心頭大喜,口中一聲低叫,旋即化成金色的蝙蝠,落在雷十破的肩上。
“好啊,”歐月兒快樂的走過來,撫摸著威廉姆笑道:“咱們石頭真不尋常,小弟一收就是血族王子,今後可拽了。”
威廉姆喉嚨裏悶吼一聲,也不知他說些什麼。
“有雷警官保護,威廉姆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了。”貞娘說道,旋即作出邀請的姿勢,說道:“二位,上樓,我請客,唉,威廉姆走了,不知到哪裏找這麼聽話的服務生去。”
威廉姆展翅落到肩頭,貞娘臉上挨擦不已,喉嚨裏鴿子似的咕咕連聲,“他說什麼,雷警官。”貞娘疑惑地問道,嗬嗬,她終於有了不知道的事情,雷十破笑道:“威廉姆說,感謝你這些年對他的照顧,你的恩情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這孩子,”貞娘斜視著威廉姆笑道:“跟我還這麼客氣。”
雷十破翻譯過去,威廉姆雙翅蔫蔫的搭下來,竟似非常不舍,“得了,”雷十破伸手將威廉姆招過來,說道:“又不是永遠見不到麵,傷心什麼。”
威廉姆終於反應過來,開心了許多。
……
春節說話間就過去了,房子已經收拾好,雷十破給起了個頗有深意的名字,喚作抱月樓,抱月樓布置典雅,不但所有的家具、電器,裝飾與整個房間的布局吻合,細心的貞娘還不知從哪裏找來幾幅名家山水真跡,為整個房間增色不少,雷十破和歐月兒搬了進去,為了代步方便,專門為歐月兒買了一輛紅色保時捷,說好了上下班由歐月兒接送,歐月兒奇怪地問道:“你還想幹警察,有意思麼。”
雷十破長歎一聲答道:“不做警察我又能幹什麼,又哪來的錢養家糊口呢。”
歐月兒一愣,旋即揮手打去,整個一樓大廳響起歡快的吵鬧聲,鬧得正倒掛在天花板上修煉《血魔真經》的威廉姆也不能安靜,索性展翅落在雷十破肩頭,看他們能鬧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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