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心聽了江悅語的話後緊閉著嘴巴,心裏又一股悶氣在胸口處徘徊,既上不來又下不去,憋的江悅心快要喘不過氣來。
然後,江悅心緊緊咬著牙,直到快要把牙咬爛的時候她才保持著僅剩下的唯一理智,盡量不讓自己發火並且用冷淡的語氣說道:“造成我離婚的原因,還要我再多說嗎?這難道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嗎?”
江悅語聽了江悅心的話後冷哼一聲道:“嗬!你自己沒本事守住男人反而反過來怪我,我可真是冤死了。”
江悅心心裏委屈極了,但是卻又不想讓自己去表現出來,她不想在江悅語麵前表現的太脆弱,她要守住自己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這是江悅心內心的最後一道防線,這是她最後的驕傲了,不允許她人輕易的踐踏。
江悅心忍住眼睛裏的眼淚不讓它掉落下來,然後江悅心說道:“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事實到底是什麼,我相信你我心裏都是清楚的。”
江悅語不依不饒的說道:“事實真相就是覃柯和我在一起了。”江悅語說完這句話後,冷笑了一下,表情甚是得意。
江悅心覺得自己再也待不下去了,自己今天決定來到這裏就是個錯誤,於是她不再說些什麼,她覺得說得再多都是浪費時間。
於是,江悅心拿起放在一旁的包,然後站起身來,站的筆直筆直的,使自己不輸氣勢的說道:“還有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
江悅語一聽江悅心要走,神色有些慌張,因為她這次找江悅心出來其實是有計劃的,當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要戳戳江悅心的銳氣和心底的傲氣。
所以,當江悅語看到江悅心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說話的時候,心裏莫名的不舒服和煩躁,她不想活在江悅心的下麵,她要踩著江悅心走向高峰,出人頭地,這是她的目標,自從她將覃柯奪過來以後,她就有一種終於揚眉吐氣的感覺,但這僅僅隻是個開始而已。
於是,江悅語看著江悅心馬上就要走下樓梯時,著急的說道:“慢著,我還有話給你說。”
江悅心伸出一隻腳剛要走下樓梯,就聽見了背後傳來江悅語的聲音,江悅心一天的耐心都用在了江悅語的身上,江悅心知道要是自己不搭理江悅語就直接這麼下去,江悅語一定會不顧臉麵的發瘋的,這樣到時候隻會是更加難堪而已。
所以,江悅心極其無奈的收回那隻想要下樓梯的腳,然後站直身子背對著江悅語說道:“我著急趕時間,還有什麼事請你快說。”
江悅語看到江悅心冷冷的態度,並且語氣中透露著很深的不耐煩,江悅語不自覺的就握緊了拳頭。
但是,江悅語從二樓看下去時,看到了覃柯推門進來了,緊接著覃柯就像服務員交談了幾句便朝二樓的方向走過來了。
江悅語看到覃柯來了以後,心裏的底氣也足了許多,於是,她為了拖延時間慢悠悠的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你的東西你自己處理,我不會幫你丟掉,你自己去收拾!”
江悅心聽了江悅語的話後,平時脾氣很平和的江悅心也不自覺的升起了一股怒火,她語氣不自覺的重了幾分說道:“你真的是.....”,江悅心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了有人上樓梯的聲音。
於是,江悅心下意識的朝樓梯口看去,她一抬頭便和覃柯對視上了,空氣一時靜止了,沒有人說話,江悅心話說到一半也戛然而止。
覃柯向服務員問了江悅語訂的位置後便徑直地走上來了,沒想到一抬頭卻看到了江悅心站在自己的前麵,所以,覃柯一時不知道自己該繼續上樓梯還是下樓。
最興奮的當屬所有一切的策劃者江悅語了,她看著兩人的反應,尤其是江悅心的驚慌失措和目瞪口呆的反應使得江悅語很滿足。
江悅語看著江悅心從一開始挺直的背影到現在握緊著拳頭且一直在發抖的胳膊,她心裏了然。
然後,江悅語開口打破了這現有的沉默,江悅語語氣軟軟的說道:“老公,你怎麼才來接我啊?我等了你好久了!”
江悅心聽見背後傳來江悅語帶有撒嬌意味的話後,她心裏感到一股惡寒,江悅語這個女人果然跟小時候一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剛才和自己說話時明明是那種盛氣淩人的語氣,可是到了覃柯這竟然轉眼一變語氣軟綿綿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兔子係女人,沒想到江悅語還有兩種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