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一旁的小廝不失時機的上前討好,道:“夫人,請用茶。”
郭氏一肚子的委屈和苦水及不甘不知向誰發泄,見小廝這樣不上道,一下把茶杯砸到小廝身上道:“不長眼的東西,滾!”茶杯落到地上摔成兩半。
幸虧茶水不是太熱,小廝蹲下來撿起茶杯碎片,急忙走了出去。
“夫人,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貧道是夫人請來的,怎麼說也是府上的客人,哪有當著客人的麵摔杯子的?”玉虛子心情看起來大好,滿是水泡的臉上堆起笑容。
郭氏一臉的尷尬,卻不知說些什麼。
還真是個會添堵的,江紫煙差一點就把剛才在後院兒要把自己指做邪祟的事忘了。
“觀主,請查點好了。”江翼城隔著桌子把包袱遞給玉虛子。
“不用點了,貧道對江大人夫妻倆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玉虛子有點小小的自得,搖頭晃腦道。
“還望觀主為我們江府除去邪祟,還我們江府清寧。”郭氏見玉虛子顏色稍解,連忙重提此事。
出了十萬兩雪花白銀,目的並沒有達到,這樣讓玉虛子走了,郭氏還真的不甘心。
可若是江紫煙被除了,她的女兒成為楚王妃,那麼這點錢便不算什麼。
“自然要除,”玉虛子一臉‘義憤填膺’:“貧道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凶殘的邪祟,斷不能容她危害世間。”
今晚在江府吃了虧,別人沒看見是誰做的手腳,玉虛子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當時玉虛子兩眼正盯著江紫煙,江紫煙彈出的石子打在玉虛子身上,玉虛子這才一頭栽倒摻了磷粉的水裏。
現在的玉虛子恨透了江紫煙,不為郭氏許下的銀子,單為除去江紫煙這個仇人,玉虛子覺得自己也該做點什麼,何況郭氏已經為自己鋪墊好了。
玉虛子和郭氏這樣一說,大廳裏所有的入都明白過來,玉虛子是來降妖除魔的,這邪祟未除,玉虛子便被邪祟給燒了臉,看來這邪祟的道行還不是一般的深,玉虛子都被燒成那樣了,還能祛除邪祟?
大家開始懷疑玉虛子的本領,玉虛子自出道以來還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江大人以為呢?”玉虛子冷哼一聲,對那些懷疑的眼光頗為不滿,久在江湖,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單憑郭氏一個內宅女人的話,還不值得自己為之賣命。
隻有在朝為官的江翼城開口,自己才有分量。
“觀主能繼續下去,本官自然感激。隻是今晚之事太過蹊蹺,觀主接下來有把握嗎?”江翼城不是不想讓玉虛子繼續除妖,隻是剛才之事的確出人意料,若是接下來發生什麼銀子解決不了的事情,該如何是好。
“江大人盡管放心,接下來無論發生何事,都有貧道一力承擔,絕不會牽連江大人分毫,不除去這邪祟,貧道實在是寢食難安。”玉虛子說的冠冕堂皇。
“不知觀主接下來要用何物件?要不要本官派人做幫手?周圍要不要放上水桶水缸之類?”江翼城考慮到很是周到,如果再被火燒了,好有人隨時幫著滅火。
“江大人多慮了,貧道掐指一算,貴府之所以以往平靜,最近才有邪祟,是有人用邪物招了邪祟,隻要把這招邪之物除去了,邪祟自然會離開,還江府清靜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