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紫煙一把拽起月牙:“快起來,王爺不會在乎這些的。”
隨後,一本正經的道:“江紫煙替月牙謝謝王爺。”
南宮昊看著江紫煙,明明本王沒出什麼力,整個營救過程也很順利,謝本王做什麼?
心裏感覺怪怪的,總感覺哪裏不對。
侍衛把剛才拿贖金的老叫花捉了過來,在侍衛的拳打腳踢下,老乞丐戰戰兢兢,褲子都濕了。
“小人隻是收了錢幫人收銀子的,別的什麼也不知道。”
翻來覆去這幾句。
月牙過去踹了老叫花幾腳,恨得咬牙切齒。
“你們這些討飯的,沒一個好東西,就該把你們斬草除根。”
侍衛又從附近捉來幾個乞丐,這幾個乞丐都認識這老乞丐,證明真的是一名乞丐。
南宮昊記得江紫煙說過,月牙小時候也曾討過飯,看月牙痛心疾首的樣子,不像認識這些乞丐。
“夏陽,送王妃她們回去,到了府上好生照顧。”
月牙受了驚嚇,回府好好照料才對。
“是!”夏陽應了,回身道:“王妃請。”
江紫煙大大咧咧的朝著馬車走去。
葉羽葉蟬感覺怪怪的,表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也不安排我們兩個人?
月牙一如既往的跟在江紫煙身後,連看葉羽葉蟬一眼都沒有。
葉羽葉蟬剛要上前和月牙搭話,南宮昊擺手製止了兩人。
眼看著江紫煙帶著月牙爬上了馬車,南宮昊突然喝道:“王妃,本王馬上就回,還望王妃別忘了給本王把銀耳羹燉上。”
夏陽用馬鞭敲打著馬靴,王爺什麼時候喜歡吃銀耳羹了?
江紫煙原本進了馬車,又出來,衝著楚王殿下得體的笑笑:“是,妾身謹記。”
自始至終沒有搭理葉羽葉蟬。
葉羽葉蟬好悲催,表小姐這是把我們忘了嗎?
馬車走遠,南宮昊下令:“封鎖城門,通知夜鶯,出動附近全部人手,全力搜尋王妃下落。”
南宮昊看上去沉穩,其實,早在看出江紫煙和月牙不對事的時候,心就亂了。
這兩個人看上去和原主一模一樣,舉手投足毫無差別,就是說話的聲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錯就錯在,江紫煙不該抱著月牙痛哭流涕。
若是真的江紫煙,見到月牙無礙,定會上前給上兩拳,然後帶著月牙以大殺四方之勢,橫掃京城每一個可可疑的角落,直到找出綁匪。
江紫煙從來沒有稱呼南宮昊為王爺,這也是被南宮昊感覺怪異的地方。
再就是月牙是乞討出身,對乞丐本該同情,卻表現得深惡痛絕,本身就不正常,見到葉羽葉蟬眼中的陌生,讓葉羽葉蟬都不好上前搭話。
臨走前南宮昊最後一次試探,江紫煙豈會不知南宮昊不喜甜食,這銀耳羹是江紫煙的最愛,南宮昊卻是聞都不聞的。
而且,一聲妾身,更不是江紫煙的風格。
南宮昊想不出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明明跟在馬車後麵,怎麼裏麵的人換了也沒發覺。
……
江紫煙見到月牙,跑到月牙身邊,給月牙鬆了綁,看著被關上的柴門,正想著如何破門而出,突然,柴門四麵的牆朝外倒去,等到塵埃落定,江紫煙發現自己和月牙被關在鐵籠子裏。
南宮治過來,陰惻惻的臉上露著嘲諷:“五嫂,都是小弟的不是,還望五嫂海涵。”
“嗬嗬,本小姐就是一後宅女子,海涵和我沾不上邊,有話快說,有屁就放,本小姐沒工夫聽你瞎叨叨。”
江紫煙火了,這是玩的什麼陰謀詭計,把本小姐騙來也就算了,還把本小姐關進籠子裏,真當本小姐出不去嗎?
小診室裏有削鐵如泥的匕首,別說一個小小的鐵籠子,就是鋼板,出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問題是外麵守著這麼多人,出去了如何逃走。
江紫煙想起在南疆時,南宮治就一心想要自己的命,也不知自己這個後宅女子如何得罪了這位宮女生的皇子,非要置自己於死地。
“哈哈,皇嫂還是一如竟往的快人快語。”
南宮治揚著一張臉,“本王無意與你為敵,隻要你們夫妻同意和本王聯手,我們還是好兄弟,好叔嫂。”
“好啊,本小姐也想與你合作,那就把本小姐放出去,合作嘛,就得在相互公平的基礎上,把本小姐關在籠子裏,這是合作的樣子嗎?”
江紫煙雙眸在燈火的相映下,亮的嚇人,眸子裏全是南宮治的影子。
被江紫煙專注的看著,南宮治的心髒有那麼一刹那,不受控製的狂跳。
等到南宮治發現時,心中的那份悸度已經平複了。
江紫煙的這個提議並不過分,不管南宮治心裏怎麼想的,想要合作,必須要把江紫煙放出來才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