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隻想,若是那女人除了事兒,到時候主子就會回京城,然後娶一個對主子有幫助的女人做夫人,隻是沒想到...
顧大郎離開,黑衣人終於長呼了一口氣。
如今的顧大郎已經記起先前所有的事情,他身上有著不可避免的責任,可是他又不能離開小九兒。
顧大郎把玩著自己當初當掉的玉佩,原來這個刻著顧字的玉佩,就是號令顧家軍的虎符。
怪不得當初他們為這塊玉佩費盡心思呢。
顧大郎回到家,用內力烘幹了身上的寒氣之後,鑽進被窩。
沈九娘在睡夢中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她翻了個身,往顧大郎的懷中鑽了鑽,然後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著。
顧大郎看著懷中乖巧的人兒,心中滿足,隨後閉上眼。
第二天,顧大郎從鎮子上將工匠做的噴霧器拿了回來,沈九娘把煮好的煙絲水灌進桶中,試了幾下,噴頭中一下子冒出了水霧。
馮大柱和錢嬸子他們都看著新鮮,“這是啥東西啊,這麼新鮮。”
“要是咱們用這個噴水,可省了不少的事啊。”
沈九娘試了手感之後誇讚道,“不錯不錯,就是這個意思,相公,你是從哪兒尋摸來的工匠啊,真是厲害啊。”
“你滿意就好。”顧大郎笑的溫柔。
錢嬸子在一旁揶揄道,“嘖嘖嘖,你們兩個可別膩歪了,就會讓我們這些婆子們羨慕。”
“錢嬸子,您可別取笑我啊。”沈九娘嘿嘿笑著。
“沈姑娘,顧公子,出事了!”門外,一個小廝跳下馬車,喊著。
沈九娘抬頭一看,這不是春風樓的小廝。
“怎麼回事?慢慢說?是不是酒樓除了什麼事兒?”沈九娘問。
“不是不是,酒樓一切正常,而且最近生意特別火,小的說的是顧小公子和沈小公子在長山書院出事了,少爺讓小的過來通知您一聲趕緊過去看看。”
“什麼!”沈九娘不敢相信,兩個孩子形影不離的,而且又都是聽話的,怎麼會出事呢?“快,快帶我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顧大郎不放心。
沈九娘跟錢嬸子他們交代了一聲之後,跳上馬車,直奔寧德鎮。
長山書院。
沈九娘見一院子的人圍著幾個孩子正說著什麼。
她遠遠的就看見唐浩然在那裏護著顧小多和沈天。
“小多,天天,除了什麼事兒?是不是給家裏惹事了?”沈九娘開口。
隨後她向唐浩然點點頭,表示感謝。
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上前,他留著長長的胡須,灰色的長衫一絲不苟的穿在身上,連個褶皺都沒有,“你就是顧小多的長輩嗎?”夫子問。
沈九娘回答,“對,我是小多的嫂子,沈天的姐姐,不知道他們兩個做錯了什麼事情,讓夫子不惜停課,也得在外頭批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