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竟然在摸那死屍!”

“她這是要幹啥?”

“她還能驗屍咋著?”

眾人議論紛紛,趙大頭趕緊護著他媳婦的屍體,“你還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我當然是要幫你媳婦討回公道啊。”

沈九娘明明笑著,趙大頭卻覺得陰森森的,後頸發涼。

他心虛的往後退了幾步。

沈九娘喊著仵作,“仵作先生,麻煩您再給看一下吧,根據死者屍體的僵硬成度,應該可以推斷出她的死亡時間吧。”

仵作上前一步,戰戰兢兢的回答,“的確,這個女人從屍體的僵硬成度看她最起碼死了兩個時辰以上。”

沈九娘繼續說,“那好,既然她已經死了兩個時辰以上,那麼我進城,在城門處跟趙大頭爭執的時候,還不到一個時辰,而且當時根本沒有看到她,插隊爭執的隻有趙大頭一個人,是不是能證明當時她已經死了,而且趙大頭想要嫁禍給我們?”

仵作被問的啞口無言,“這…”

沈九娘步步緊逼,“現在,仵作先生請核對死者傷口吧,我顧氏農莊在青陽縣有出色的打鐵師傅,若是看不好,我可以把我們家師傅請過來,幫你核對是什麼兵器!”

沈九娘站在大堂上,“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栽贓嫁禍到我頭上!”

這時候,隻見那趙大頭神色慌張,就連仵作都麵色慘白。

沈九娘看看上頭努力鎮定的周大人,除了對顧之寒的恐懼,到沒有別的,看來這栽贓嫁禍之事,他是不知情的,隻是昏庸而已。

沈九娘蹲下身,問著癱坐在地的趙大頭,“是誰讓你嫁禍給我的?”

“沒…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趙大頭慌張的將目光投向那抓人的士兵。

沈九娘冷哼,“你看他做什麼?難不成是這士兵大哥讓你這麼做的?”

隻見原本站在一旁的侍衛立刻跳了出來,“你血口噴人!”

“周大人還沒說話,你著得什麼急!”沈九娘懟了一句。

沈九娘又繼續問著趙大頭,“究竟是誰讓你誣陷我們的?”

趙大頭也知道自己沒了退路,畢竟自己媳婦死亡時間跟他們進城的時間都對不上,想撒謊也是撒不了的。

他把心一橫,“沒人指使我!就是我跟我媳婦發生口角,然後我不小心把她殺了,然後看你們的穿著打扮非富即貴,就想訛一筆!”

說完他眼皮一耷拉,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嗬,既然是你殺的,那凶器呢?”沈九娘問,“剛才仵作先生說了,一劍斃命啊,你一個老百姓,有這般本事?”

她正說著,一個士兵跑了進來,“大人,卑職在趙大頭的家裏發現了這個。”

“叮!”

一把帶血的劍扔到大堂之上,周大人一愣,“好你個趙大頭,果然是你!”

“草民認罪就是!”

對於趙大頭的認罪,沈九娘在意料之中,他雖然不是幕後主使,但他也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