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出聲的時候正是娘親爹爹準備挖寶藏的時候,所以慈兒才會變成鐵公雞,視財如命。
反觀自己,比顧玄慈多活了幾年,手裏的私房竟然不夠慈兒一個零頭,有銀子就花,都不會還價,甚至都懶得算賬,直接一塊碎銀子扔過去就完事兒了。
好在有個哥哥不時地接濟她。
顧玄曖一陣後怕,自己將來不會窮死吧!
不行,她不能這麼冤大頭的下去,溫墨既然入了官職,就一定有俸祿的,所以,銀子必須他掏,沒道理自己總給他花銀子啊。
想到這兒,顧玄曖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直奔溫墨的房間。
“姓溫的,我有事兒跟你說!你明天——”
“碰!”
顧玄曖闖進了溫墨的房間,天,她看見了什麼!
那男人在床邊站著,上已褪去了一半,露出精裝的胸膛,雖然溫墨不是個武者,但是由於他一板一眼的性格,所以生活相當自律,他的身上一絲贅肉都沒有,那身材幾乎可以跟自己的哥哥媲美了。
顧玄曖直接愣了。
還是溫墨反應過來,迅速的將衣服重新套上,“這麼晚了過來做什麼,你一個姑娘家,進男子的房間難道不知道要敲門的嗎?”
“我...我就是突然想起件大事要跟你說。”
溫墨不讚同的擰著眉頭,“什麼大事也抵不過女子的名聲,早先我就說過你幫我治病看了我的身子,你說醫者部分男女,可是現在,你竟然直接闖進我的房間意圖不軌,這縣衙如今隻有我們兩個人,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可能你們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可是你畢竟是女孩子,女子又怎麼能如此的莽撞,哎,明天我便尋基本婦容婦德,你不練功的時候學學規矩和儀態吧。”
“什麼!”顧玄曖大吼一聲,“你讓我學規矩!我爹爹娘親都沒讓我學規矩,你算老幾啊你!”
果然,顧玄曖說完,溫墨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甚至還帶著一絲哀傷,“溫某明白了,畢竟小嬡姑娘武功高強,而溫某隻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斷然是不能要求小嬡姑娘做什麼的,溫某知道姑娘煩我,小嬡姑娘能保護我一路,溫某新生感激,以後哪怕溫某真的死於非命,也知足了。”
“我...”顧玄曖腦子發懵,“我不是那個意思。”
“溫某明白的。”說完,溫墨直接轉過身去,將後背留給了顧玄曖,“小嬡姑娘臨走幫我帶下門。”
“喂,姓溫的,溫大人?”
顧玄曖試探的喊了兩句,沒有得到回應,“溫墨!你這人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有事兒直說不行?非要擺著那樣一張臉,說話說一半,什麼意思啊,你給我說清楚!”
不說清楚,估計顧玄曖晚上覺都睡不好,整的好像自己怎麼欺負了他似的,雖然說自己差不多把他看光了。
“沒什麼的,小嬡姑娘請回吧,溫某無事。”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走了啊。”